“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一位身著黑衣,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人淡淡道。
<divclass="contentadv">而另一人聽得此言,顯得有些狂躁,臉上的疤瘌像蜈蚣一樣扭動著身子顯得猙獰而又恐怖,但是眼下明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兩家!我還可以告訴你兩家人的下落,這便是三塊血髓!”
“但是山河谷的所有人必須死!”
歇斯底里的聲音,配合著雙目中隱隱難以壓抑的瘋狂,令人不得不懷疑,這位男子是不是已經瘋了。
那黑衣男子陰冷的看了此人一眼,誰知那男人閃身之間便是后退了四步,而他原先站立的地方,赫然插著三根銀針,銀針針尾還泛著黑光,顯然是淬了劇毒的。
那臉上帶著疤瘌的男子連連后退四步,便是因為那男子直接出手了三次,不只是原先站立的地方,其后三步,每一步之上都是三根銀針矗立著,微微搖晃。
那大疤瘌的神色卻忽然平靜了下來。
“血殺殿,也是這樣對待雇主的嘛?”
那黑衣男子神色未變,但是語氣卻陡然軟了下來,既然留不下,那便談嘛。
“你說的事,血殺殿接了,規矩你清楚,三成定金,現在付吧?”
那大疤瘌反而癲狂的笑了出來,啐了一口唾沫。
“定金,老子身上什么都沒有,你們也可以不接這單子啊,老子不信你們會不出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血魔啊,哈哈哈哈哈哈,血魔的傳承,你們忍得住嘛?”
“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拉倒,好言商量你們不當一回事,那就自己去搶吧。”
那黑衣男子神色變換了一陣以后,終究還是決定出手,主要是此人嘴里的兩家消息,風險小收益大,實在很難不讓人賭一賭。
但是那大疤瘌實在是狡猾至極,邊說邊退已經是離了蠻遠。
易玨則在一旁聽到動靜后便是藏好了,只聽得這么幾句,便是感覺到有一股氣息對著他奔襲了過來。
易玨暗罵了一句晦氣,本來他神識籠罩范圍廣,因此還能偷聽幾句,但是現在,再過不久自己便是會進入兩人的神識籠罩范圍,想也知道,會在此地碰面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經勾當。
便是正經勾當,只怕是也會被滅口的吧。
更何況易玨是誰啊,沒有滅門條件都會主動創造滅門條件的人,哪里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而且剛剛聽到的血殺殿,這赫然是易玨沒聽過的勢力,不過能發展這里來,且筑基修士充當執事,要說沒有元嬰,只怕是結丹也不會少,多半不是姜國便是車騎國的勢力。
而且聽意思顯然是接受雇傭的組織,聯系到之前提到的滅門,易玨對這個門派頓時充滿了好感。
哪怕是眼前這人興沖沖的跑過來打算逃命。直接讓得他的偷聽大計破滅,也沒有太影響到他的好心情。
來都來了,不給他提供一點消息,豈不是白白的千里迢迢的趕過來?
易玨當即陣旗祭出,誰知籠罩住的僅僅只有那位黑袍男子,而那位大疤瘌臉上的疤瘌扭動著,顯然面目已是猙獰至極,一只胳膊便是悍然炸裂。
整個人直接化作血霧,沁入沙土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