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為什么!”
“為什么!”
“為什么就差一步!”
“為什么這么對我!”
弱者的悲鳴總是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且可笑,秦若霜站在易玨的身旁,看著這個在對方瘋狂的攻擊下僅僅憑借著一把長劍便是紋絲不動的男人,這一刻冰封已久的心仍是忍不住的一陣陣悸動。
強者!
弱者對強者的臣服,是刻在基因中的本能!
而這種強大的男性,對于女性的吸引力也是巨大的。
易玨一直以來很少用劍,讓人仿佛忘記了,他的劍法無論是劍招,劍意還是劍魂,都已經是達到了不弱的地步。
若是說浸淫上百年的血殺殿的精英們,對于近戰的理解和招式上的運用與靈性,可能會讓易玨有著一定的壓力,但是對于散修而言,沒有完整的培養體系,沒有大量的資源幫助,僅僅是靠著傳承自學,若是說要威脅到易玨,還差得遠呢。
在易玨身邊的,不是數百年修為的結丹高人,就是眼界修為都不一般的大派弟子,還有著元嬰老怪的時不時的指點。
對于散修而言,能面見一次結丹修士而不死,都是一場造化,傳承多是不全的,各種功法雜亂的修行,不成體系也不完整,僅有一點生死之間打磨的狠厲,對上一般的修士自然是問題不大,但是對于天資卓絕的易玨而言,還是有些不夠看。
哪怕是章全,也是在家族傳承之下,一手飛刀絕技尚且有著幾分火候,這老五的話,就是普通的筑基后期的修士而已,各方面都是平平無奇的。
這才會被易玨打出碾壓的局勢。
在這種局面下,秦若霜又不是完全的廢柴,她為什么能夠說服自己的姐姐前來這個九死一生之地來冒險,自然不可能是憑借著一腔熱血,而是她的閱歷雖然不足,但是戰力方面卻是足夠的。
一只笛子看起來好像平平無奇,里面蘊藏著一套劍法,不論是劍影綽綽,還是偶然之間的神來之手,都是能看出大家之風。
這就是散修與大家弟子之間的另外的一個差別,無數人研究的一套功法與東拼西湊的傳承之間的靈性。
這個時候,看著易玨已經完全壓制住了老五,而這個神秘的老五很顯然是想將兩人逼入前方的境地之中,秦若霜當即便是以笛作劍,一劍直刺老五胸口。
前一秒還是被一劍攔住了自身的攻擊,連消帶打的化解了自身自身的攻勢,后一秒便是感覺到胸口處隱隱作痛,神識感應之下乃是易玨后方的秦若霜的一支長笛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橫插而來。
這一招來的太促,太急,以至于老五下意識的先向左平移了兩步,而他本來就在易玨的左邊,這一往左移,更加靠近那真甲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