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此謝過道友了。”
“何須多禮,改日帶你去見師傅,今日我們就去解決了這碧海商會的事情!”
辦起正事來,毛崖也是得心應手,更顯一派正人君子的儒家形象,只是其沒注意到,易玨在聽到面見其師父時,眼底的光芒晦暗不明。
詹臺島主,身邊修士眾多,防備森嚴,且保命的手段不少,卻也正是易玨的目標。
“若非是擔心打草驚蛇,提前被星宮注意到,哼!”
三人一同成型,以三人筑基修為,自然不會缺少飛行法器,而毛崖作為東道主,理所應當的取出了其飛行法器,乃是一艘通體漆黑的飛舟。
“兩位道友請。”
易玨直接提身飛縱了上去,薛穆杉上去之后卻是盯著船頭的風帆,那上面一個大大的苦字印刻,有著莫名的道韻彌漫。
在這飛舟之上,整個人都仿佛更加寧靜與通透了。
“毛道友,這可是儒家一脈聲名赫赫的苦舟了?”
毛崖笑道,
“穆杉倒是見多識廣,正所謂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這苦舟也算是我輩儒道修士的標志性法器了,不斷是遁速極快,且不論空中、水中、火中,一般情況之下都是可以肆意橫游。”
易玨對此不置可否,雖然儒道一脈不弱,但是易玨能如此簡單的給其種下魔引,且魔引成長如此之快,便是知道,儒道一脈的功法,極易生執。
而這種功法,表面上看乃是正道,根子里其實有著一種魔性。
這也是易玨打算去見詹臺島主的原因,若是其所料不錯的話,到時可能會有一個大收獲。
“楊道友,這番與其說是給你謀了一個職位,倒不如說是幫我等解決了一個麻煩,在此先謝過道友了。”
易玨連道不敢,
“毛道友如此這般,可是其中另有什么隱情?”
薛穆杉反倒是接話了。
“此事我倒是更加清楚,毛道友想避嫌,我卻是沒什么顧忌。”
“那處碧海商會,乃是前島主嫡傳弟子的產業,只是這位弟子雖也是筑基有成,但是不學無術,一味只知花錢。”
“也沒什么不可以說的,這位名為嫡傳弟子,實為前島主的私生子,只是前島主并無道侶,且也不打算有道侶,因此才多了一位弟子。”
“因此這碧海商會的于修,也就是那位紈绔的名字,在這碧海商會的上層之中,也算是臭名昭著。”
“利用島主的名氣,在一定范圍內謀取便利,惡意吞并,短短時間內便是積累起了偌大的家業。”
“還有人說,這是島主的授意,為的就是快速的積累起家業,說起來真要說這碧海商會,幾十年的功夫便是積累了數百年才能積攢的財富。”
“因此才會有這種謠言,實際上是不是謠言,大家就智者見智了,反正前島主肯定沒少從碧海商會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