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玨盤算著鬼靈門的時候,殊不知也有人正在盤算著他。
“念虛丫頭也太過心急了些,父母離世竟然對其心境產生了這么大的影響。”
“若不是你及時發現,只怕她早就死在了心魔劫下。”
“唉,便是發現了又如何,陰陽魔體天生陰陽均衡,唯有大境界突破時體內陰陽才會短暫失衡。”
“我們便是以大法力強行停滯了其突破,但是同樣的其體內的陰陽已經失衡,若是不能盡快將其均衡,時間一長只怕底蘊都要耗盡了。”
一男一女正在一處洞府中焦急的交談著,這男子一襲黑袍,劍眉朗目,女修士則是一襲白袍,袍子后面畫著陰陽魚,正是消失不見的陰陽雙魔。
“聽說這一次前來參與大典的,有一位修行的乃是天地陰陽訣,而且已經結丹,好像叫易玨吧。”
“此人說不定有些辦法,叫過來問問。”
“你說的是云露那老東西的弟子吧,那孩子才剛剛結丹,又能有什么法子,無非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那也總比現在在這里干著急的要好啊!”
那白袍女修卻是袖袍一揮,直接飛了出去,而那黑袍男修搖了搖頭,卻是沒有相隨,僅僅是一位剛剛結丹的修士,還輪不到陰陽雙魔同時出動。
而且念虛這里離不開人,他也就只能守在念虛旁邊,看著念虛體內陰陽流轉不暢,一時陽氣逼人,一時如墮冰窟,在一旁干著急。
而另一旁。
“前輩到底何人,為何戲弄在下。”
原來易玨察覺到有人靠近,而且是元嬰老魔,第一時間便是施展了血影遁直接離開,只是元嬰遁速驚人,直接便是追了上來。
而易玨則是御使著血云,體內的法力瘋狂運轉,一刻不停的的朝著衡陽山脈的方向飛去。
衡陽山脈雄奇詭異之地不少,有些地方便是元嬰也是難以跨越,而且林深獸密,易玨之前觀察的時候便是想好了逃生的路線。
沒想到剛到這天都山回風谷,送走空絕沒一會兒,便是遇到了這無妄之災。
聽見那人不答話,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樣子,而兩人的飛縱引起了不少元嬰修士的探尋,卻都沒人出手,只怕這人實力不俗。
“前輩,家師云露上人,家祖噬魂上人,還請前輩高抬貴手。”
易玨看到來人越來越近,不得已只得施展一次長距離的血影遁,然后繼續沿著之前找好的路線飛遁。
“看樣子來人是敵非友,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記仇了。”
說著,便是施展秘術,一身血氣開始燃燒,而借助這血氣,遁速頓時再快三成,而這般速度已經與身后的元嬰修士相差無幾了。
而那女修看到易玨越跑越快,眼看著就要飛進衡陽山脈了,想到前面其報出的名號,也是微微發窘。
誰能想到,一位元嬰修士來逮一位結丹修士,竟然如此費勁,而且眼看著還要被其逃掉。
看這迅疾的動作和流暢的路線,分明是早就想好怎么跑了,而且明明聽到消息是今天才到,
“這奸猾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