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琴仙子的加入,令得黃泉谷蓬蓽生輝,又哪里會有人敢虐待。”
易玨自然是笑著回應,全然不在意昔年素心齋的女修們的悲慘生活。
更別提還在為易玨打工還債的素心齋圣女尹霜,現在更是情報殿下屬的一個堂主。
為了剩下的素心齋的女性能有一條活路,委身為奴近百年。
曾經的盟友奇珍閣,更是現在連個骨頭渣滓都不剩了。
音宗的未來,琴若煙不清楚,但是她清楚的知道,無非是滅宗,不會有更差的結果了。
琴若煙之所以敢賭,只因為一件事,那便是音宗唯一的底蘊,通過那個底蘊,琴若煙知道了一條消息。
正是這條信息,令得琴若煙不得不動,因為那條消息意味著,戰爭!
隱了數百年,那只是因為不爭不搶,真正的戰爭來臨,又豈會有飄然物外的機會!
兩人心中各種思量,殊不知在場還有一人已經是氣急敗壞。
不過作為元嬰修士的他,哪怕怒極,最基礎的涵養還是有的,并沒有因此面目猙獰,只是眼神中的冷意,已經快要凝成了實質。
“易玨!城主大人!”
“家師有一建言,希望城主大人能夠慷慨一聽。”
易玨看著開口的鴻鵠,神色有些陰沉,卻是并無畏懼之色,且神色也沒有太客氣。
“說吧。”
鴻鵠看著易玨的神色,更是惱怒,已經有百年時光,沒有人這么不把他當一回事了。
“天鳴上人口諭,黃泉谷鳩占鵲巢,慘無人道,天人共戮,實為我姜國大患,念其年幼無知,不知天道深淺,責令交還所占七城,釋放所有奴役,永世不得踏入越國。”
“上人之意,你可明白?”
眾人皆是色變,這明擺著就是強取豪奪,只是發話的是一位元嬰修士,元嬰修士便是規則的制定者,在這西北,就是天!
哪怕是有些人心有腹誹,也不敢當眾說出來。
而易玨,雖然可以當眾駁斥,但是其并到底不是元嬰修士,而元嬰修士,壽千載,不可輕辱,這是所有元嬰修士的共識。
因此,易玨眼神示意了一位女子上前。
“不知這是天鳴一個人的意思,還是姜國所有元嬰修士的意思。”
能在這種場合開口的,自然不會是一般人。
而這卓爾不群的氣質與那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的漆黑長發,眼下自然只有一人,陰陽雙魔的親孫女,念虛。
不過很顯然,鴻鵠并不認識這是誰,只見其長的奪天地造化,便是忍不住保持自身的好形象。
“仙子還請不要中了血魔的詭計,平白做了出頭鳥,誤了卿卿性命。”
念虛不是擅長言辭的人,自幼的順風順水以及一直以來的強大,令得她不會也不屑這種言語之上的交鋒。
她向來的做法都很簡單,結丹巔峰的氣勢直接展露而出,那磅礴的氣勢直接壓得風云變色,已經結丹中期的鴻鵠在這股氣勢之下,依舊是被壓的抬不起頭。
鴻鵠心中一片駭然,他自然能看出眼前女子的骨齡不大,但是這結丹巔峰的氣勢,卻是做不得假的。
而念虛見到鴻鵠半天不回答自身的問題,便是氣勢加重的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