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沒有直接把情況告知他們,而是讓王勇去打聽,也算是一種規避這件事是自己做的。
當然了,溫良那件事的確有自己的手筆。
但是那位草原王子自己也就沒做什么。
只是順手收了正在二人運動的床,誰知道那玩意很脆弱,直接就斷了,血流不止。
按照這里的醫術,季如歌覺得對方可能會成為草原上第一個太監。
真是‘幸運’啊,出行大周一趟,喜提太監一枚。
要說這運氣啊,還真是沒法說呢。
“鳳家旁支什么時候來?看樣子,咱們得抓緊趁著對方現在沒空搭理的時候,速速離開才是。不然,可能又會延期,若是耽誤了最后交差的時間,王大哥你們可就要麻煩了。”
說起這個,王勇也是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這都是什么人啊,一個接一個的,沒完沒了的。
延期交差,人數不足,他們可都是要砍頭的。
他們是來賺點辛苦費,又不是來送死的。
“妹紙你說的有道理,待會我就去打聽打聽。對了,你們去了府衙,可有發現這城里是什么情況?”王勇轉而又問起。
“整個縣城可能有幾批人,我今天遇見了兩批。一個是就是府衙里那位溫大人,對方是沖著鳳家來的,來者不善。是為了他的主子辦事,尋找東西。但鳳家根本就不知道,他不信所以用了酷刑……”
嘶。
酷刑。
聽到這兩個字,在場都倒吸一口冷氣。
他們這些常年待在牢獄里的人,自然明白這酷刑是什么意思。
“第二批是來這里剿匪的,軍營里的人。對鳳家沒什么敵意……”
“剿匪?這附近難道還有匪患不成?“王勇一聽,眉宇間凝重。
這一趟押送一事接一事,就好像是闖關般,逐漸變的復雜化。
“這個倒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從那些人的口中知道一些,就趕來告訴你們。眼下剿匪的事情與咱們無關,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趁著府衙現在很亂,沒人管,趕緊去蓋印,然后去讓人打聽旁支在哪里,咱們直接出發也不要入城,直接帶人走。“
“這,這行嗎?”王勇有些猶豫,顯然季如歌說的這個建議,他很心動,但就是怕中途會發生一些變故。
季如歌笑,歪著頭看著王勇:“王大哥你不試試,怎么就知道不行呢?”
王勇面色猶豫,季如歌也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
不多會,王勇有了決心。
“行,我這就去。”王勇說著,站起身,叮囑了幾句,就帶著兩人去了府衙那邊。
事實上,如季如歌所料想那樣。
衙門里的大人接連出事,現在手下的人都像無頭蒼蠅,亂成一團。
尤其是秘密來這里的那位大人,沒想到受傷這么嚴重,這誰也沒有想到。
聽說那里都斷了,現在滿縣城的抓大夫,用盡一切辦法要幫忙醫治呢。
但是見過大人那處,幾乎每個男人都覺得,廢了,絕對廢了。
血流成河,斷了,直接現場做了閹割術。
王勇就是趁著這亂糟糟的環境下,找人要蓋官印的。
還真的被人稀里糊涂的給蓋了。
看到官印被蓋上,懸著的心終于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蓋印蓋上,他們就可以走了。
明天就走,說什么也不能留下來了。
越留,只怕越麻煩。
下定決心之后,王勇回去就把打算告訴了季如歌。
季如歌也覺得拖來拖去,會拖出麻煩事,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