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接過話,“仲謀可是為徐州紙數量太少的原因?放心,日后先貢許都孝敬吾父,再多運來江東販賣,保證仲謀不缺紙用!”
孫權一時語塞,看著曹昂真誠的表情,他忽然有些懷疑,想了想也挺符合人之常情的,只得干干的笑了兩聲:“那就多謝子修了。”
二人又飲酒,不多時,孫權又提道:“子修,徐州紙制作方法之秘,汝可愿以何易之?”
曹昂裝作驚奇的樣子,“仲謀?莫非江東諸事汝都親力親為乎?此等小事,交與佐吏便是。”
孫權無可奈何,明的暗的眼前這廝都不吃,如何是好,心情悶悶,二人同飲,這次換到曹昂灌孫權,在孫權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被灌趴下了。
曹昂起身,活動了下身子,輕笑道:“這酒度數不高啊,好久沒喝到烈酒了,等袁紹事了,說不得要弄出來。”
擺手喚小船來,自回府去了。
孫權自那次氣再不找曹昂喝酒,派步騭去商談徐州紙一事。
吳國太敲定吉日,數日后便教二人成親,孫尚香喜不自勝,只是因禮儀,不敢來見曹昂,終日只在大喬處說話。
大喬笑道:“恭喜妹妹心想事成,嫁得如意郎君。”
孫尚香笑道:“姐姐日后可來徐州玩,如今的徐州繁華遠勝從前,建業都差之甚遠。”
大喬奇道:“當真?徐州歷經戰亂,幾經人手,繁華能遠勝建業?”
“那是自然,在子修接掌徐州之前,徐州民眾宛如一潭死水,無半點生氣,每日只是耕田,耕田,自子修掌管之后,首推徐州菜,以徐州菜調動了整個徐州,民眾勞作雖然重田,卻也增加了其他門類,然后又建立公學,把閑置之人物盡其用,徐州紙又令徐州財富充足,如何不遠勝建業?”
孫尚香眼里好似閃著星星,看的大喬都有些羨慕,誰家少女不懷春?
豆蔻年華之時,懾于兵鋒嫁與孫策,想著既然嫁了,便好好服侍夫君,沒奈何是個沒福氣的,南征北戰一刻不曾閑下,閑下了卻是一身的病痛,周公之禮都未成,母親還催問何時有子嗣,怎能有子嗣?
大喬看著喜樂的孫尚香,心底微微的有一絲酸意。
數日后,曹昂與孫尚香于新修府邸之中成親,江東眾臣皆來,曹昂一對多人,酒宴上喝的眾人盡興方回。
曹昂入新房,孫尚香聽的曹昂至,心中有些欣喜,又有些擔心,今天美不美,他要是不喜歡我這個樣子怎么辦,他之后會不會嫌棄我?
曹昂見一派喜氣洋洋之景,探手撩開蓋頭,一把把孫尚香抱在懷里,不顧孫尚香嬌呼,吮吸住小嘴兒,良久方分,看著氣喘迷離的孫尚香笑道:“夫人未設刀槍以待為夫否?”
孫尚香白了曹昂一眼,“既為君人,便聽君命,妻以刀槍嚇夫,欲離乎?”
曹昂大笑,飲酒一口,慢慢渡到孫尚香檀口之中,“夫人,良宵苦短,今合巹酒已喝,洞房如何?”
孫尚香白了曹昂一眼,輕解腰間紅絳帶,露出潔白的身軀,“請君憐惜……”
“啊”
一夜魚龍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