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誰那么大聲,非要吾捂住其小嘴兒,苦苦伏在案上求饒,日后還敢不敢使性子?啪!”
“啊...不...不敢了,夫君。”甄宓求饒,她實在是沒了力氣,如今身子宛如一灘泥,任由曹昂揉捏。
曹昂知甄宓身子嬌軟,行事需有度,不可過分,遂將甄宓放在榻上,讓其好生安歇。
之后數日,曹昂于府中思慮歸徐州之后應當如何應對江東之事。
公孫康使節柳毅將至,曹昂引軍千余,往去迎接。
柳毅此人,驍勇善戰、英勇多略,乃公孫度手下一等一良將,若非審配作亂殺他一個措手不及,真擺開軍陣廝殺,以審配的道行,絕對敵不過柳毅。
二人互通姓名,柳毅暗暗心驚,未曾想曹昂竟是如此模樣,一路行來,柳毅多向周圍探聽曹昂之事,畢竟曹昂勇武之名遍傳天下,身為武將,自然有與之相較之心。
一路暢談,柳毅心中暗贊曹昂有禮尊法,乃是一等一的正派任務,絕不似審配口中所說那般奸詐,攻城略地當憑謀略武勇,而不是審配口中之奸計。
曹昂迎柳毅至許都驛館之中,自有專門官吏接待,遂去向曹操復命。
如今名義上畢竟還是漢帝,遼東派使節前來示好,曹操欲加封公孫康,畢竟還需玉璽,遂使人通報柳毅,來日面見漢帝。
翌日,柳毅身著官服上殿,言說遼東之主公孫康拜見陛下云云,表達公孫康赤誠之心。
漢帝知道這是搞個儀式,不等柳毅詞窮,漢帝道:“丞相,公孫康既忠于漢室,于此等忠臣當加以封賞,不知丞相有何高見?”
曹操笑道:“今遼東之地,占據者二人,其一公孫康,其二公孫恭,公孫康心念漢室,不若封其為武威將軍,領遼東郡守之職,如此公孫康可討伐不臣,為陛下鎮守遼東。”
漢帝當然沒異議,左右當即起草詔書,由漢帝加印。
柳毅替其主拜謝,曹操設宴款待,一連數日,柳毅滿意而歸。
卻說孫權聞曹操定鼎中原,心下不安,急召眾人商議,張昭勸道:“如今曹操雖定鼎中原,然天下諸侯何其眾也,眾皆兵精糧足,曹操必不敢妄動,況江東與曹操有姻親,曹昂又鎮守徐州,必無恙也。”
孫權道:“公非不知,前者吾令四將堵截曹昂,若曹昂懷恨在心,以此為由引兵攻吾,江東與荊州大仇,南有南越,若曹昂攻吾,南方必亂。”
張昭沉吟,心下暗道誰教汝前者堵截人家?
張昭無計,“不若請公瑾前來相商?”
孫權遂發書與周瑜,問其如何應對。
不幾日,周瑜來書,孫權觀之,覽畢大喜,“如此善也!”
周瑜出了何策?周瑜書上道,孫權與孫尚香畢竟兄妹,血濃于水,親情猶在,況且吳國太健在,孫尚香安能不思其母?可發書與孫尚香喚其回來省親,使吳國太從中說和,再以孫尚香吹枕邊風,如此可消曹昂之恨,孫權遂請母發書。
書至許都,曹昂正思如何尋機歸徐州籌謀,孫權書來的正是時候,遂往曹操處辭行,言說孫尚香省親之事。
曹操道:“既如此可結孫權,待荊州內亂而取之,兒可便宜行事。”
曹昂又往去拜別丁夫人,言說來日啟程之事,丁夫人又是好一番囑托,曹昂留辛評于許都掌錦衣衛之事,帶楊修與眾妻妾收拾行裝,往徐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