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實在是難以啟齒,黃月英道:“小沅,汝莫不是看錯了?”
“姑娘!”小沅,“偌大的身形,我怎會看錯?”
黃月英知道這宅邸之中只住著她們三人,便是飯食,也有兵士送來,他本以為是曹昂對劉表遺孀的厚待,著實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層關系。
黃月英還是不信,換了身輕便的衣服,使緞帶扎了頭發,決定自去查看。
行至蔡夫人門前,黃月英便聽到羞人的叫聲混雜著粗壯的喘息聲,甚么“主人,妾去也”“死了...啊...死了”這種,聽起來簡直讓人腿軟。
黃月英只覺得臉色發燙,腿軟身晃,腦子渾渾噩噩的便歸了房中。
小沅見自家姑娘宛如失了魂魄一般,忙上前來問,黃月英擺擺手,鉆到榻上蓋好被子,但是腦中滿是蔡夫人那高昂的叫聲,痛苦帶著喜悅,哭腔帶著懇求,越想越睡不著,越想只覺得身子越軟。
曹昂與蔡夫人事畢,曹昂攔著蔡夫人說話,蔡夫人趴在曹昂懷里,嫩白的身軀擠壓著曹昂緊實的肌肉,“主人為何使月英至吾宅中居住?”
曹昂輕笑,大手游動,享受著悅耳的輕吟,“此非吾之過也,是汝侄女自言小姨住在荊襄城中,言說與汝同住。”
蔡夫人吃吃笑道:“那月英這般豈不是羊入虎口?”
曹昂一巴掌抽在豐軟處,“這般與汝主人說話?”
蔡夫人吃痛,咯咯媚笑,翻身壓在曹昂身上,“主人,妾錯了......”
“啊”蔡夫人一聲尖叫。
龍騰雨未歇,縱橫幽谷,溫泉輕噴。
翌日,曹昂與蔡夫人同桌吃飯,黃月英不敢前來,二人便同食,蔡夫人極盡伺候曹昂之事。
蔡夫人笑道:“小女子就是臉薄,這就受不得了,日后怎生是好?”
曹昂吃罷,在蔡夫人這妖精的胸前狠狠搓了一把,“乖乖在這里待著。”
蔡夫人咯咯媚笑,不顧地上塵土,跪伏在地上,“妾在家中待主人歸來。”
十日一晃而過,曹昂在堂中等候,黃月英帶著婢女,拿著厚厚一疊子的紙來見曹昂。
曹昂覽畢,心中不由得汗顏,看了這疊子圖紙方才知道,自己畫的那張圖那里是有不妥之處,簡直有點不通的意思,也就是畫出大體的樣子,提出了構想,而黃月英則是把每一個零件,每一個部分,比例、尺寸、大小統統的展現在這疊子圖紙上。
曹昂贊道:“果真才女,荊州農耕若有提升,汝當居首功!”
被黑紗罩著的黃月英神思不屬,腦中滿是蔡夫人的樣子,再結合那叫聲,滿腦子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曹昂在說什么。
曹昂道:“如今此物已成,汝便歸家去,日后莫要學人家做謀士軍師,一個姑娘,最好還是在家里讀讀書做做女工。”
小沅替黃月英謝過曹昂,領了金帛賞賜,退出州府。
時黃承彥架馬車于州府外等候,見寶貝女兒出來,心下大喜。接上女兒便歸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