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曹昂在時,蔡夫人每日在宅中不外出,劉琮數日拜見一次之后便不過來,后來有了女人,更是不愿意來蔡夫人這,恨不得天天在床上啪啪啪。
除了像曹昂那般天生神力、姿容不凡、大槍浴血尚且奮戰、沾染汁水尚能愈戰愈勇的男人,一般男人這么嗨都要吃藥的。
因此任假再為劉琮安排美人兒時,劉琮艱難的從榻上爬起來,將任假拉到一旁:“任兄可有助興之藥?”
任假大喜,這任務終于快完成了!天天看著這三寸丁玩弄美人,自己卻只能忍著,多痛苦啊!
任假不動聲色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攬著劉琮肩膀道:“兄弟可知鹿血?”
劉琮精神一震,看著瓶中血紅色的藥丸,聞著那刺鼻的腥味,“莫非此物?”
任假笑道,“沒錯,此物以鹿血為引,內添虎骨、虎鞭、鹿鞭等物調制而成!”
劉琮大喜,拍了拍任假的肩膀,“多謝任兄,待州牧回來授吾職位,吾定厚報!”
哆哆嗦嗦的接過小瓶子,直接嚼崩豆一般吃了半瓶,臉上當即涌上一股潮紅。
腿也有勁兒了,手也不哆嗦了,看了看褲襠,小兄弟雖然依舊那么短小,好歹也有動靜了,直接沖入房內辦正事。
連續做八天,一般人的身體就受不了了,劉琮一開始的時候還算節制,后來就不行了,那個誘惑他抵擋不住。
色乃刮骨刀,虎狼藥鼎燒。
劉琮的生命力漸漸被抽取到那三寸丁上去,任假五天送了三次藥,第三次看劉琮時,劉琮耷拉著眼皮,面色灰黃,眼圈發黑,頭發枯亂,渾身都是難聞的味道。
任假留下數瓶鹿血丹,去尋辛評稟報。
辛評令任假歸許都,勿再至荊州。
果不數日,劉琮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模樣宛如被抽干了一般。
時蔡瑁練水軍,聞說劉琮死在女人肚皮上,忙來觀看,使兵士驗證,確實是縱欲而亡,蔡瑁長嘆一聲,使人為劉琮整理儀容,尋棺木盛其遺體,自往蔡夫人處報喪。
蔡夫人聞說此事,嚎啕大哭,劉琮畢竟是其親子,如今早亡,她這個做母親的如何不痛?
蔡瑁道:“琮兒之死因畢竟不雅,此事需壓下來,免得侮了蔡家名聲。”
曹昂不在,蔡夫人身邊無個依靠,看了劉琮尸首,聽了軍士報說死因,只得從了蔡瑁意,對外稱作是暴病而亡,荊州文武皆來祭拜。
不少人心中松了一口氣,如今劉琮已死,曹昂也該放心的用他們,他們終于不用賦閑了。
因此劉琮的死并未在襄陽城翻起多大的波浪,甚至安葬都是草草了事,只有蔡夫人心中悲切,身無依靠在家中垂淚。
卻說曹昂往荊州來,辛評使人報劉琮已死,曹昂心中去了一塊憂患,快馬往荊州來。
渡江,至襄陽城,辛評等荊州文武前來相迎。
曹昂勉勵眾人一番,帶眾妻妾歸府,安頓完畢,把大貓的籠子放進書房,讓大貓認窩,然后至府衙處理這些日子積攢的政務。
喚辛評至,與徐庶二人見過,與二人分撥一番政務,將襄陽情勢與徐庶介紹完畢,三人便開始處理政務。
然后曹昂設宴,請蒯良、蒯越至,五人同飲一番,遣人歸府報妻妾,言說今日不歸,于官署之中處理政事。
初曹昂外四人皆醉,曹昂使兵士送眾人歸,自往蔡夫人處去。
時蔡夫人身穿素白衣,已然消瘦,聞有人敲門,掙扎著起身來開門,見是曹昂,一下撲進曹昂懷中,“主人,妾好苦啊!”
曹昂心下一嘆,撫摸著蔡夫人青絲,用腳勾上門,輕輕抱著蔡夫人往屋內去,“乖,吾不是回來了?以后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