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風順水的回到徐州城,孫尚香松了一口氣,王越也松了口氣,曹昂聞說孫尚香回來,厚賞王越,同時帶孫尚香回府。
一眾侍女亦歸府中安置。
曹昂與眾妻妾用飯,看著孫尚香笑靨如花與往昔一般無二的樣子,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
孫尚香于宴會間言笑晏晏,一頓家宴喜慶和樂。
當然,為防有他事,用飯后曹昂叫來王越,“安睿,此一行可有異事發生?”
王越搖頭道:“未有,一路極其順暢,沿途盤查亦不甚緊,送些財貨便可通過。”
曹昂點頭,卻見王越皺著眉頭,“安睿可還有他事情?”
王越拱手拜道:“確有一事,夫人自江東帶回一侍女。”
“侍女?”
“是自吳國太府中出時所帶。”
曹昂皺眉,這一點,他卻是不知,孫尚香也未曾言說啊!
王越心中惴惴,曹昂擺擺手,示意王越且去,自往后宅來尋孫尚香。
時孫尚香正于房中小憩,見曹昂至,笑臉來迎,曹昂攬著孫尚香纖腰,笑道:“歸家一趟見過岳母,感覺如何?”
孫尚香笑道:“若非夫君安排妥當、計劃周詳,有女衛與王越同護著妾身,妾身豈能如此簡單便得見母親?”
曹昂佯作不經意問道:“吾記得汝帶去六個婢女,怎地歸來七個?”
孫尚香嬌笑:“夫君好眼力,那多出來的一個正是吾在江東時一婢女,名喚小錦,聰明伶俐,頗有姿色,若是夫君愛她顏色,妾與之同侍奉夫君如何?”
曹昂笑道:“莫非在尚香眼中,吾便是如此好色之人?”
孫尚香一邊口中嬌笑言說:“妾身不敢。”一邊將嬌柔的身子往曹昂身上蹭,曹昂抓住豐軟之處,按在榻上便行**之事。
“夫...夫君,慢...慢些,啊...深...重...要...死了!”
曹昂收拾完這個多日未承雨露的美人兒,便至書房之中,喚甲至。
“去查一查這個小錦。”
“諾!”
曹昂長嘆一聲,總覺得是孫權這廝在玩甚么陰謀詭計。
卻說高順收到曹昂書并水囊。
觀書大意,便帶著親衛軍往傷病營來。
“來人,取熱水煮過的麻布條來。”
左右一愣,熱水煮過的麻布條?
高順皺眉,“從此之后傷兵包裹傷口,皆要用熱水煮過,晾干后的麻布條。”
“諾!”左右忙記下此事。
“可有刀傷創口化膿者?”
左右忙引著高順去看,高順見那傷口約有兩指長,皮肉翻卷,隱隱有紅黑色凝結,輕輕按壓有膿水流出,令人覺得有些惡心。
高順擰開水囊,頓時一股香氣在大帳之中飄散開來,勾的左右眾將喉嚨滾動,在左右眾軍士疼惜的目光中,高順輕輕的將水囊之中的酒精倒了些在那軍士的傷口上。
突來的痛楚令軍士呲牙咧嘴,高順問道:“很痛?”
那軍士瞪著眼珠子對高順道:“將軍,著實很痛!”
高順微微點頭,看來這就是主公說的殺菌了。
喚來軍中醫匠令其著重觀察此軍士傷口過幾日是否還會流膿,高順帶著水囊便歸大帳,眾人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那清亮如水的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