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兩只玉手交叉在一起,試探著問曹昂,“當真?”
曹昂輕笑,右手一把捉住大喬玉手,擺手示意大貓近前些,不顧大喬面上羞紅,手牽手蓋上了大貓的腦袋。
“嗷嗚~”
這下大喬也能聽出這是舒爽的叫聲了。
但是大喬的心思如今卻在曹昂的手上,曹昂如今把她半攬在懷里,又捉住她的手,帶著她彎腰去摸大貓,她只覺得自己臉上發燙,燙的渾身發軟、渾身發顫。
曹昂看著臉色粉紅直到脖頸的大喬,不由得有些好笑,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如何這般敏感?
學學蔡夫人,糜貞,還有甘夫人,曹昂想起那日甘夫人的模樣,巨龍不由得豎旗,二人正是躬身的姿勢,相隔不過十八厘米左右,不巧,這旗桿有二十厘米。
軟,這是曹昂的第一感覺。
大喬宛如一個受驚的兔子,感受到身后硬挺,邁著小碎步忙逃回自己房中。
曹昂看著受驚的美人,撥亂反正,看著大貓長嘆一聲,“吾是否忒著急了些?”
“嗷嗚!”
“今天表現不錯,加餐。”
“嗷嗚~”
卻說孫權從江北歸建業城,聞說自己派去護衛吳國太的江東衛盡皆被殺,心下大驚,以為吳國太已經被劫走,人報無事,這才心安。
再說喬玄這邊,實是人老成精,見大喬留書,知道大喬這是下了決心要躲孫權,觀書之后趕忙燒了以防留下后患。
聞說孫權已歸,思慮片刻,袖中藏了辛辣之物,來拜孫權。
“主公,主公,汝要為老臣做主啊!”
孫權正批閱政務,忽聞門外哭號之聲,兵士忙入內來報,言說喬國老在門外涕泗橫流,求見主公。
孫權想著人家姑娘,忙使軍士請入。
“主公,吾女大喬,為賊人劫了!”
“甚么!”孫權大驚,起身時不小心掀翻面前幾案,奏報都染了墨,孫權無暇去顧,一臉的不敢置信,“建業城中,喬府之中,何人能為此事?”
“老臣不知,特來求主公相助,求主公派兵去尋吾可憐的女兒啊!”
孫權看著痛哭流涕的喬玄,不由得感到頭痛,生怕喬玄一個激動死在他臉前,那豈不是晦氣他媽給晦氣開門,晦氣到家了?
“國老且安心,此事非同小可,吾這便派兵士去搜尋,待有結果,定然與國老一個交代!”
孫權擺擺手,示意左右拉著喬玄下去。
“主公,主公,吾女乃是伯符之妻,事關江東顏面與小女性命,主公萬萬上心啊!”
孫權邊安撫邊示意手下人快些,左右忙把喬玄拉了下去,良久才不聞喬玄哭聲。
喬玄弓著身子出了官署,上了馬車,身板一下挺了起來,拿出準備好的清水與錦帛,忙擦了擦臉,“嗆死乃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