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夏侯淵聞說曹昂將至,心中有了依仗,將這個消息散布了下去,軍心大振,皆知自家大公子能征善戰,馬超亦多敗在大公子手下!
冀州軍軍心大振,戰斗力直接提升了一截,弄的馬超攻勢受挫,馬超遂使人去探,人報說曹昂將至,馬超不由得大驚。
曹昂之猛,他是見識過了,勇力他比不過,排兵他更比不過,若是打起來,那還能有好?
況且如今冀州兵聞說曹昂將至,軍心大振,士氣大增,攻伐本就困難,如今更是困難,只得恨恨退兵。
龐德問馬超因何退兵,馬超自然不會說是因為他怕了曹昂,冷冷的看了龐德一眼:“近日斥候探得曹昂將至,且帶著數萬精銳,今吾軍馬疲憊,若是硬攻,必損失過重,當然是退守為上,待來日曹昂至冀州,吾再與他正面一絕死戰!”
龐德不疑有他,反心中暗贊馬超越戰越勇。
卻說因為曹澤的原因,曹昂不敢令虎豹騎跑起來,以免顛簸過甚,一路上只是慢行,幸而能行水路,內陸湖水路行船平緩,因此不用半個月,曹昂便到了冀州。
如今馬超已退,冀州雖遭猛攻,卻因固守之故,只是城墻損傷不少,兵士死傷不少,其余倒無大礙。
因此曹昂將至之時,夏侯惇與魯肅同來相迎。
曹昂忙下馬接著,“昂拜見叔父!”
夏侯惇哈哈大笑,“子修,吾聞說汝如今已為人父,且將小兒帶來了,可否讓吾這叔爺一抱?”
曹昂不好拒絕,只好把曹澤抱來,但是夏侯惇這個模樣在孩子眼里估計忒嚇人了些,每次想伸手,曹澤都氣的去踹。
夏侯惇哈哈大笑,“不抱了,不抱了,果真如大兄說的那般,這小兒頗有吾家祖上勇力,甚善,甚善!”
眾皆大笑,曹昂將孩子讓眾夫人照看,帶著車隊與軍馬入城安置。
看著多有破損的城墻,曹昂不由得長嘆一聲。
夏侯惇亦嘆道:“叔父無能,不敵那馬超小兒,以至冀州兵士損傷四千有余,損傷兒郎如此之眾,吾之過也!”
曹昂安慰道:“叔父不必如此,大軍攻守,豈有不死人之理?非叔父之過也。”
魯肅忙緩和氣氛,“公子,府中已然備下酒宴,還請公子入席,吾等邊吃邊言可好?”
夏侯惇整了整精神,亦笑道:“正是如此,子修前者打敗馬超小兒,為吾出氣,吾尚未謝子修,今日正好把酒言歡!”
曹昂亦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眾人入州牧府**飲。
擺好了杯盤,四下起了歌舞,宴是好宴。
夏侯惇端起酒,“子修,今吾敬汝!”
曹昂忙端著酒站起身來,“叔父不必如此,皆是侄兒應當為之。”
夏侯惇滿飲,以杯底示眾人,“既然如此,吾叔侄二人便同心協力將馬超斬在冀州,奪了并州,直搗西涼!”
曹昂大笑,亦滿飲一杯,“好,便從叔父所言,吾與叔父定攻破西涼,取了馬騰項上頭顱!”
“好,干!”
眾人共飲。
卻說張夫人聞說曹昂至,心下發涼,甄楊出海之事她已然使人探知,曹丕前者失利之事她亦使人探知,如今曹昂帶大軍前至,且聞說要督軍冀州,她不由得有些發慌。
俗話說得好,不怕官,就怕管,就怕在地頭上壓著。
前者曹昂在徐州、荊州,離著冀州太遠,還有些女兒甄宓吹枕邊風,曹昂不會將她如何,但是這次,倭島之事,她真有些鬧不準。
聞說女兒亦至冀州,且女兒還生了曹昂的第一個兒子,張夫人心下稍安,曹昂,應當不會如此兇狠,殺了孩兒外祖母吧?
張夫人想起曹昂那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真不好說!
張夫人使人去打探一眾女眷安置在何處,忙準備好禮物,準備前去探看,同時準備讓甄宓為她說些好話。
時曹昂一眾女眷方收拾完畢,張夫人便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