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倭奴在,因此難成隊形,兵士并奴隸扇形般圍著高臺,看著高臺上那個把著寶劍,身著寶甲的男人。
曹昂見眾人皆圍過來,“爾等可知吾是何人?”
“中郎將!中郎將!”
“善,汝等可知吾為何要汝等燒磚?”
“造火炕!”
“善,爾等可知火炕何用?”
“驅寒保命!”
“爾等帶著此等奴隸為徐州民眾造康,富者每炕可收十錢,貧者收一錢,可否?”
眾軍士皆議論紛紛,十錢不是個很小的數目,造炕也不是個難事,大多是蠻力,雖然與這些奴隸不通語言,但是單憑動作軍士便有信心讓自己麾下的奴隸造好一個炕!
一時之間,底下軍士具皆大喜,十錢不嫌多,一錢不嫌少。
“整個徐州做火炕的買賣無人與爾等爭奪,吾言之!”
眾人更喜,連踹帶大的帶著倭奴一塊跪拜曹昂。
“然,”曹昂嚴肅著臉,“若是有一處火炕因用材或者爾等未用心之因由致使人或財物有損,爾等自己承擔!”
“諾!”
曹昂擺擺手,示意眾人去做磚,眾軍士一下子都來了勁頭,做磚做的更快了。
當然,他們不大抱能掙十錢的希望,畢竟富戶才多少,還是窮人多,雖然一錢少了些,但是又不是自己干活,是讓這些倭奴干活,他們盯著就行。
一個火炕,除去造磚的時間,三個倭奴做,材料齊備的情況下,一個時辰是穩穩當當的,當然火炕非等到泥干了以后才能使用,這時間不能計算在沒。
各縣的磚窯為這些帶著倭奴的軍士開放,只要帶著足夠的木材,打好足夠的磚頭胚子,磚窯隨便用。
一時之間,火炕風靡徐州,人皆知曉這是州牧弄出來的奇物,民眾在實驗后,摸著滾燙的炕,想著以后再也不用擔心冬日苦寒,心里竟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只好朝著州府的方向跪拜,感謝曹昂之恩。
至于其他州,曹昂不是沒想過,但是不在自己掌控之中或者掌控還不太完全的,曹昂覺得還是算了。
因為在合計出結果之后發現,這根本是得不償失的。
曹昂賠點錢兒不礙事,就怕起到反效果,因此曹昂決定,當徐州火炕的名聲傳出去之后,再在其他州施行。
徐州的大小事物安排的差不多之后,曹昂決定往許都去。
一是想兒子了,二是得將火炕這件事兒告訴曹操,讓曹操來定奪火炕何時在其他州推廣。
因為只有徐州這個經常嘗到甜頭的大本營才能迅速的接受曹昂的命令并且毫不猶豫的執行。
別的州太難終歸有掣肘,所以需要曹丞相發話。
至于三嘛,曹昂心中冷笑,奴隸運回來之后,便有許多人來查探,想要好好的謀一杯羹,在許都還有些儒學士子深恨他,先前殺了孔融,這下遠渡捉奴,很多偽人都跳出來批判。
所以曹昂決定回去把這群人說服,不論是**上、嘴上,心理上還是面上,當然那些死鴨子嘴硬的,就殺!
曹澤都快半歲了,他兒子還差半年就會說話溜達了,若是讓兒子聽到那些罵爹的話,那不壞了?必須把所有危害兒子成長的萌芽扼殺!
因此曹昂將政務安排下去,火炕一事,調度交給了魯肅,監察交給了楊修,資源調撥交給了陳登,官著這群人的差事交給了高順與石韜,其余小事由四位謀士商議決,少數服從多數,若是意見各一半一半,那就快馬送到許都,他親自決。
徐州事畢,曹昂引虎豹騎往許都來。卻說丁夫人在五官中郎將府中成日的逗弄孫兒,曹澤也開始“嗚哩哇啦”四個聲調的“啊啊啊啊”開始哼哼,每天都逗的丁夫人咯咯笑。
就連曹操相抱孫子都得經過丁夫人的同意,還得丁夫人親自在一旁看顧,而每次曹澤都會狠狠地踹曹操,樂的曹操直夸曹澤小時候跟他爺爺一樣勇猛,把丁夫人都弄笑了。
卻說曹昂一路飛馳,三日時間,終于到了許都。
許都上下聞說曹昂歸來,一時之間風波動,各種籌算、謀劃,都在曹昂入了城門的那一刻開始準備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