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默默應了。
“如何去做,汝在人前,吾不可出面,若吾在前,事不可挽。”
曹昂心下苦笑,兒子跟天下,曹操自然有原則,他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兒子省的。”
“也罷,既如此汝去便是,書院院長,汝欲使誰為之?”
“為惑世家,兒子決心尋子健一談。”
曹操大笑:“善,善,汝去便是。”
曹昂躬身而退。
時曹植已然開府,依舊如往日那般好飲酒,愛詩愛賦,每日只是快樂。
這般醉生夢死的生活,也不覺得無趣,曹昂搖了搖頭。
騎著赤兔到了曹植府前,“去通報。”
守衛忙躬身去報。
時曹植正飲酒,聞曹昂至,那酒直化作冷汗去了七分,忙令眾人自后門撤退,“吾大兄來也,汝等速去,大兄最不喜吾濫飲,若使吾大兄知,吾定少不了受幾杖!速去,速去!”
曹植忙至溫水中滾了滾,去了一身酒氣,又令人取來新衣,灌了幾碗醒酒湯,匆匆忙忙的往府外來迎曹昂。
曹昂看著一臉嘴意的曹植,心下苦笑,這是不是典型的爛泥扶不上墻?讓曹植做書院的院長,真的行?
“大兄。”曹植一張口,酒氣撲面而來。就連曹植自己都面色羞紅,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曹昂擺了擺手,“子健,吾來,非欲教訓汝也,來之有大事相商,入內詳談如何?”
曹植忙請曹昂入。
二人至書房之中,曹昂不由得皺眉,這酒氣也太大了些。
曹昂捏了捏眉心:“子健,汝每日都飲恁多酒?”
曹植尬笑,心下嘟囔,其實吾平日里,喝的比今天多的多,只是大兄汝不知道罷了。
曹昂擺了擺手,“去,為子健弄些醒酒湯來。”
“諾。”
“汝這般模樣,吾實不知與汝從何說起。”
曹植慌了,“大兄,大兄,汝莫這般,吾戒,不,少飲些便是。”
曹昂搖了搖頭,你丫的還是做副院長吧,真是扶不上墻了。
“子健,吾欲于許都再立書院。”
曹植來了精神,“再立書院?大兄欲使吾主事乎?”
曹昂苦笑道:“汝以為那?”
曹植羞赧,他也知道喝酒誤事,但是這酒,你看它又清又烈,滋味又美,不好戒啊!
曹昂沉吟道:“待書院立,汝為副院長如何?”
“副院長?”
“汝這般模樣,吾實不放心將偌大書院交于汝手。”
曹植臉紅了,大兄汝說的也忒明顯了些。
“子健,汝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時候做一番男人的事業,休要令他人看輕,汝乃魏公之子也!”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