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點了點頭,“某些地方卻是如此,那夷州與荊南無差。”
楊修點了點頭,“也難怪周瑜得了這等怪病。”
曹昂沉吟半晌,夷州如今雖不好取,但是可以去插個旗啊,然后在大漢地理志里面大書特書一筆。
“周瑜最近如何?”
“每日只在那院子里養病,有時往那醫院去求元化先生瞧病。”
曹昂點了點頭,“周瑜一離開徐州,汝便差人使先前之計。”
“諾!”
楊修退去。
徐州經濟,可以分作農、商兩個方面,農這方面一直是石韜在操持、曹昂在把握。
商這方面,是陳登在管理,糜竺在調整,曹昂在把握,總體來說,徐州經濟盡握在曹昂手中,底下的人干的都是體力活。
他雖然把握著全局,但只是捏著權力,拋出觀點讓下面的人去實驗。
如今天氣漸寒冷,手頭的工作都遲緩了下來,眾人亦皆在徐州城中,曹昂遂使人于正廳設宴,大宴僚屬。
曹昂邀請,陳登、楊修、石韜、糜芳、糜竺皆至。
曹昂笑道:“諸公辛勞一年,如今徐州模樣,與坐諸公當居首功,此一樽,且敬諸公!”
眾人忙端著酒躬身拜道:“主公較吾等更辛,此一樽,當敬主公!”
曹昂朗笑,“共飲!”
眾人共飲,曹昂使眾人用菜,眾人皆狼吞虎咽,以滿足口腹之欲。
酒至半酣,曹昂正色道:“來年吾欲攻取江東,眾人以為如何?”
眾人忙放下手中酒樽、筷子,思慮半晌,楊修拱手道:“主公,如今既已然探知那夷州所在,來年去占那夷州豈不更妙?”
“汝等以為如何?”曹昂笑著看向眾人。
石韜拱手道:“主公,人口與土地為重,某以為,德祖言之有理。”
曹昂擺擺手,笑道,“此非州府議事,只酬汝等一年之功,無需如此。”
石韜這才坐下,曹昂又問陳登,“元龍以為如何?”
陳登沉吟半晌,“某以為,此正是攻江東之時也,然可借夷州之事以謀江東。”
曹昂大笑,“元龍之言正合吾心意。”
“德祖。”
楊修忙拱手拜道,“主公。”
“那計再加夷州之事,可使孫權焦頭爛額否?”
楊修一愣,一抬頭,對上曹昂那眼神,心下頓悟,心下再那么一串聯,當即笑道,“想那孫權外無可用之人,定難以招架!”
曹昂哈哈大笑,端起酒樽,請眾人飲酒,其余眾人雖不知曹昂與楊修之間有何計,然見曹昂面上之喜,便知二事皆為,當即共飲。
眾人心下暢快,大醉而歸,曹昂笑道:“如今將近年關,將手頭活計暫且放下,多陪妻子,待到來年,又是忙時,那時可莫要懈怠。”
眾皆拱手拜謝,往年之時,越到年下,需要處理的事越多,因為寒災之故,往往死傷無數,哪能這般輕快?
如今徐州,當真是黃巾時百姓做夢都想不到的寶地啊!
“吾等替徐州百姓拜謝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