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曹昂酒醉而歸宿在大喬房中,各房皆知,其實自大喬入府,眾人早就默認了這件事。
只不過曹昂有些冤枉,他醉的著實厲害,因此根本沒辦事兒。
不過曹昂看著大喬衣衫不是那般整齊,就知道自己喝醉了手不是那么老實。
輕輕揉了揉頭,昨天是真把趙云喝服氣了,喝的趙云吐了好幾次,還要抱著酒壇子跟曹昂說再敬一碗。
曹昂右手撐著,看著身著里衣卻多處春光外泄的大喬,心下苦笑,怎地上了大喬的床?
搖了搖頭,實在不記得了。
不過看著大喬眼睛死死的閉著,曹昂有些想笑。
人家都是怕的發顫,你這倒好,眼睛死死的閉著,鬢角兩側的皮膚都皺起來了。
曹昂朝著大喬吹了口氣,“莫裝了,眼角都起人魚紋了。”
“啊,當真有紋?”大喬慌的雙手捂著臉摸。
曹昂哈哈大笑,輕輕在大喬額頭上親了一口,“起身,與吾同用早食。”
大喬這才反應過來是曹昂逗她,慌忙把衣服整了整,曹昂也不在意,拍了拍大喬,“快起身,不用早食于身無益。”
大喬紅著臉,“妾能否不往外間去……”
曹昂失笑,“吾二人之間又無……”
“汝明明親了妾!”大喬面色轉白,以為曹昂想不認賬。
曹昂拍了拍頭,這可真是喝傻了,捏了捏大喬的臉,“不認賬,虧的是吾呦!”
起身整了整衣服,穿了靴子,“那汝便待在房中,吾使侍女來送。”
大喬輕輕點點頭,給曹昂系上玉帶。
曹昂心下驚嘆大喬身子柔軟,卻不好多為,如今時辰著實不早,不可如此荒唐。
為人父之后,似白日那啥之事曹昂已然禁了。
如今時辰尚不算晚,見曹昂出房往正廳去,侍女當即令廚房將在陶罐中煨的粥端上來。
“與夫人房中送一份。”曹昂指了指大喬的屋子。
“諾。”
曹昂親口點了,這話便傳往各房,眾女心中自是有了考量。
曹昂用完早飯便往去尋趙云,順便提了一陶罐的粥,曹昂至時,趙吃著肉啃燒餅。
見曹昂來,趙云忙起身道,“中郎將用飯否?”
曹昂擺了擺手,將粥放在趙云桌上,“已然用了,且帶了些粥來與汝享用。”
趙云謝了,風卷殘云一般將三四個燒餅、二斤來肉并一罐子粥用了。
曹昂大笑,“好食量,好食量!”
趙云亦笑道:“云除了這身武藝,也只這食量還拿得出手。”
曹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確是如此,汝那流量確是不佳。”
二人相視大笑。
曹昂又帶著趙云往書院一觀,將以書院培養勤懇愿學的學子這種模式一說,趙云有些不太明白,“中郎將何不大敞四開,那來讀書之人豈非更眾?”
曹昂搖了搖頭,“大敞四開,來之過雜,固能讀書著眾,然吾欲取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