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男人,奔跑十多分鐘后,忽然前方出現一道人類的氣息,這讓他雙眼露出驚懼神色,因為這道氣息,他極為熟悉,正是來尋找他的族人。
啾!
披羽蛇翼鳥,也看到了那個人類,發出興奮的叫聲,張開尖銳嘴喙,一道蘊含恐怖破壞力量的勁風,頓時朝那新出現的人類而去。
“刑,”強壯男人望著那恐怖風暴,朝同伴而去,距離太遠,根本無法前去解救,唯有發出一聲怒吼。
而那名叫刑的少年,面對這突然而來的襲擊,施展全力逃避,卻依舊慢了半拍,感受上空的毀滅力量,他知曉自己絕對扛不過,無奈等待死亡的到來。
就在此時,一道暴風飛箭破空而來,與半空的恐怖風暴相撞,發出沉悶聲響,勁風肆虐,樹木攔腰截斷。
刑感覺到,有人摟著他的腰,而后便是天旋地轉,等他在回過神來,則看到自己躲在一空黑衣青年身后,這青年手中拿著血紅大盾,將氣流全部隔絕在外,他才未曾受傷。
這名黑衣青年,正是夏無恤。
夏無恤望著上空,不甘失敗的披羽蛇翼鳥,從戒中拿出弓弩,拉開半月,飛箭破空而去,如同追星趕月般,狠狠刺向怪鳥。
啾!
怪鳥發出尖銳嘯聲,風暴從口中而出,帶著復仇的怒火,似乎要撕碎天地般,與飛箭狠狠相撞。
雙風相撞,披羽蛇翼鳥,非但沒有退后避讓余波,反而振翅俯身穿過交匯中心,襲向夏無恤。
那能將參天大樹,連根拔起的恐怖余波,撞擊在怪鳥身上,只是發出火星,鏗鏗作響,別說傷到它了,就連它身上的細毛,都沒受損多少。
站在夏無恤身后的刑,倒吸口冷氣,這頭兇獸比起銅皮鐵骨還要強大,要知道就是銅鐵,在那恐怖余波之下,也要化作廢銅爛鐵,然而它絲毫沒有受損。
這怪鳥,肯定在蘊體高期之上,否則無法如此輕松,刑在思考著,而夏無恤則提起長槍,腳掌一跺,身子頓時飛躍在半空,迎著怪鳥而去。
鏗!
長槍與怪鳥雙爪交戰,火花四濺,誰也奈何不了誰,頓時僵持在半空。
而怪鳥再度狠狠一抓,攜帶暴風的利爪,以上劈下,精神意志化作獨腳怪鳥,狠辣襲來。
而夏無恤,只覺得眼前頓時被黑影包裹,手腕一轉,長槍螺旋而上,帶著數百人的意志,因難而上,這數百人的身影,散發著堅韌氣息。
這人影意志,哪怕前方艱難重重,以我手中長槍,開辟一條道路,如同真正的大荒人一般,不畏艱辛。
砰!
面對慣性襲來的利爪,以下而上高高撩起的長槍,卻將其勢不可擋的氣勢,狠狠阻擋,令其一滯。
精神碰撞當中,數百人手中長槍,化作漫天槍雨,將那頭單腳怪鳥,戳成篩子。
意念遭到重創,怪鳥發出凄慘的叫聲,雙爪也因此,被長槍貫穿,頓時兇氣萎縮。
下方的刑,心中震驚無比,本以為那怪鳥強大無比,但這突然出現將他救下的人,居然更強。
另外一名強壯男人也一樣如此,二人雖然震驚,但手腳卻不慢,身上頓時浮現火焰圖騰,縱身高高躍起,拿起腰間大刀,朝怪鳥狠狠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