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兩軍交鋒惡虎嶺,斗了兵來再斗將
邊將教頭齊出陣,刀棍相交見真章。
金刀巧妙如蛟龍,銅棍勢大似猛虎。
龍爭虎斗皆用力,勝負難分令人愁。
終是邊將計謀廣,回馬拖刀敗教頭。
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到,太師府的私兵與順州軍邊騎在惡虎嶺展開了一場大戰。
黃天霸領著手下一眾人馬不斷沖殺,先是被順州邊騎用手中的新裝備清辭弩連番擊退。不少私兵死在了此弩的箭雨之下。
而后,黃天霸重新整頓隊伍準備再戰。一番觀察后,黃天霸將剩余的私兵分成了兩路。一路人馬從正面進攻將范毅手下的二百順州邊騎給盡數拖住。
隨后,黃天霸領著另外一路人馬直搗順州邊騎的中軍。他想要來個黑虎掏心,直取順州邊騎的兩位主將。
黃天霸滿以為憑借這一妙計想要擊敗這二百順州邊騎應該不難。哪知道,范毅對此早有準備。
范毅領著二十名騎兵扔出了裝滿白灰的布包,二十幾包白灰一點兒不剩全都砸到了一眾私兵的身上。
一眾私兵經過白灰的洗禮后全都成了白人,全身上下灰蒙蒙的。更有不少人被那白灰給迷住了雙目,兩眼通紅,腫的跟兩個桃差不多少。把那些私兵疼得是叫苦不迭。
黃天霸見自己又一次失敗了,不由得惱羞成怒,心中那股無明業火高舉三千丈,實在按耐不住了。于是黃天霸催馬舞動掌中的那一條熟銅大棍,大吼一聲殺奔疆場。
范毅見對面的主將親自出馬了,就讓張力壓住陣腳,他自己則摘下透龍金刀,催動跨下的渾紅寶馬,一馬當先來到疆場和黃天霸馬打對頭。
黃天霸見對面的那名指揮軍卒與其對敵的主將提刀縱馬上陣交戰,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沒辦法,范毅用的那一招實在太損了。大批的私兵被這白灰給整得哀嚎不止。就連黃天霸自己也差點被白灰整得當場喪失戰斗力。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黃天霸見了范毅豈能不氣?
黃天霸見范毅上來了,氣得他不發一言,掄起掌中的熟銅棍,摟頭蓋頂就砸。這條大棍掛定風聲,奔著范毅的天靈蓋就拍下來了。這要是被一棍打上,那范毅非得腦漿迸裂不可。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范毅原以為對面的主將會報名再戰,畢竟這是千百年來戰場上的規矩。不料黃天霸剛一上來,直接掄棍就打,不發一言。范毅心中吃了一驚。
不過,范毅畢竟在高山學藝十余年,武藝高強,而且久經沙場,經驗豐富,哪能讓黃天霸的大棍輕易就打著自己?
就看范毅,見銅棍下來了,一不慌二不忙,揚起自己的臉淡定地看著。等到大棍離著自己的頭頂不遠了,再也變不了招的時候,范毅把掌中透龍金刀向上一舉,正好打在熟銅棍的頭上。
就聽見“當!”的一聲響亮,兩件兵器相碰,直冒火星子。范毅這一刀把黃天霸的熟銅棍給磕開了。不過范毅也被震的雙手有些發麻。范毅心中暗道:“此人好大的力氣,看來我得小心應對。”
黃天霸見范毅居然能接住自己的一棍,心中也很是驚訝:“我遇上過不少對手,能接住我這條棍的人并不多。
此人看著年紀不大,卻有如此本事。看來邊軍之中果有能人。”兩人都暗中稱贊對方本事不弱。
范毅將黃天霸的大棍磕開后,用透龍刀一指:“對面來將,你是何人?竟敢截殺我等,可敢報上名來,以真面目示人?”范毅想借此機會,看看能不能套出對方的一點底細。
黃天霸聞聽此言,哈哈大笑:“卑鄙的家伙,待得大爺將你一棍給打進十八層地獄再告訴你爺爺的大名。”說著,黃天霸二次掄起熟銅棍奔著范毅的頂梁砸了下來。
黃天霸此人雖然行事沖動魯莽,但他并不缺心眼兒。臨行之前,太師曹環一再叮囑黃天霸不可報出自己的真名以免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