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疾聽見喝聲,心中一動,知道壞了,定是方才,自己抵擋雕翎箭時發出聲響驚動了這帥府中的守衛。
而且這喝聲中氣十足,一聽就是武藝不俗之人,想要輕松解決怕是不可能。如今想要偷襲已然不成了。
封玄疾沒有辦法咬了咬牙,緊握雙劍,扭頭一看,只見對面站著一人。此身材矮小,穿著一身夜行衣,手中提著一對天罡棒,臉龐上滿是殺氣。
就見此人用掌中的天罡棒一指:“你是何人,竟敢趁夜闖入帥府,欲圖不軌,還不報名受死!”
封玄疾聞言,一陣冷笑:“南蠻,若要知某家姓名,且先問過我掌中的這對短劍答應不答應,看劍!”
說聲看劍,再看封玄疾把左臂一抖,左手殺生劍一招仙人指路奔那位夜行人的胸口便刺。
那位夜行人一聽,也是一笑:“也罷,今日就讓我徐越來領教領教,你這番奴有何高明之處,膽敢夜闖帥府行兇!”
說著,徐越把左手的天罡棒一揮抵住封玄疾的殺生劍,同時右手一晃,天罡棒奔著封玄疾的面門便打。
封玄疾一看不好,忙用右手的無忍劍將徐越的天罡棒給封住。兩人各自跳開,隨后舞動兵刃,再度搶到垓心,棒劍相交,四臂齊搖是斗在一處。
兩人各自施展手段,閃轉騰挪在后院是展開大戰。四件兵器在空中相碰,擦出不少的火花。
徐越在邊軍當中是有名的輕功高手,一身輕功來去如風。掌中一對天罡棒也是招數精奇。可縱然徐越有如此本領,對上封玄疾還是有些難以招架。
封玄疾在劍法上造詣頗深,一對短劍施展開來,上下翻飛是神出鬼沒,逼得徐越是連連后退。
不僅如此,每當兩人近身交戰,徐越就發現封玄疾身上總有股淡淡的腥味。而且每次腥味一出,徐越就感到一陣暈眩。
徐越經驗豐富,他立刻明白,眼前這番奴在毒術上也頗有造詣,身上必有劇毒。因此,徐越不敢靠近,只得運起輕功,拉開距離和封玄疾交手。
徐越原本就不是封玄疾對手,這樣一躲著打,更是落入了下風。二十幾個回合,過去,徐越累得是渾身是汗,只有招架之功,并無還手之力,堪堪要敗。
封玄疾一看心中高興:“我趁早打發了這南蠻,好去把那王勝給宰了!”想到這,封玄疾舞動雙劍,加緊了進攻。
封玄疾這招數一加緊,左手殺生,右手無忍,兩柄短劍劍氣縱橫,招招不離徐越的各大要害之處,好像兩條毒蛇一般將徐越給死死纏住。
徐越舞動掌中的一對天罡棒盡全力招架,但終是不敵。又三五個回合后,徐越雙臂越發沉重,已然有些掄不動天罡棒。
但封玄疾的攻勢依舊凌厲無比,絲毫未見減弱。徐越的處境也因此變得越發危急,可以說的上是險象環生。
徐越一邊打,一邊心中暗想:“想不到這番奴的手段竟然如此高強,我非其對手。再打下去,我怕是得把命交代在這。
我死是小事,大帥的安危事大,我若倒下,放這番奴進去害了大帥,我死不瞑目。這該如何是好。”
徐越的心里是萬分焦急,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嗤嗤嗤!”可就在這么個時候,幾道破風之聲傳來,幾點寒光直奔封玄疾射來。
封玄疾大驚,連忙縱身跳出圈外,往旁邊一閃,就見幾枚喪門釘擦身而過,落在了院子中。
封玄疾剛把喪門釘躲過去,還沒緩過一口氣來,就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兩把鋼刀直奔封玄疾的面門砍來。
欲知封玄疾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