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那太師曹環與晉王范毅在朝堂展開交手,太師曹環是屢戰屢敗。老賊曹環心里頭是怒火中燒。
為了找到對付晉王范毅的辦法,這位老太師招集手下的一眾能人異士在太師府的書房中開會。為的就是能集思廣益,想出那對付晉王范毅的辦法來。
結果太師府的一眾江湖客在聽完了太師曹環的一番講述之后,全都低下了頭。眾人也對那位如今在朝堂上風頭極盛的晉王殿下束手無策,半天都沒人出言獻計。
太師曹環見狀,不由得心中一陣怒火升騰,剛想要發作。就在這時,曹環手下的第一智囊,千機道長呂修站出來,建議太師曹環暫時避其鋒芒,不要在朝堂之上和晉王范毅再起沖突。
同時暗地里,繼續積蓄力量,壯大自身,待得時機成熟之時,便可趁勢一舉奪取皇位,實現太師曹環多年以來的宏圖偉業。
曹環聽了千機道長呂修的這一番話,這心里頭很是不以為然,不由得冷聲道:“道長,你總是讓老夫蟄伏待機,積蓄力量,老夫如你所說蟄伏了能有數十年。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那安帝無力掌管朝政,如此良機之下,你為何還是讓老夫如此做?若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難道真要等到那安帝身體康復,重新掌管朝政再行事不成?”
太師曹環的言語之間夾雜著一絲不悅,顯然,呂修一而再再而三地讓自己蟄伏待機,令太師曹環感到十分不滿。
書房當中,其余的那些江湖客,聽了呂修的這番話,也紛紛用略帶嘲弄的眼神看向這位千機道長。不少人心中止不住地冷笑:“嘿,虧得他還自稱千機道長,每到這關鍵時候,不會別的,就只知道蟄伏待機。看來這牛鼻子就是個酒囊飯袋,無用的廢物。”
千機道長呂修聽著太師曹環言語間的不悅,又看了看周圍那些江湖客嘲弄的眼神,臉龐上滿是平靜之色,心中是絲毫也不在意。
呂修神色無比平靜,沖著太師曹環微微拱了拱手,朗聲道:“太師莫急,我等蟄伏這許多年,的確已然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如今這乃是最后的準備,要不了多久,這東風就要來了,到時太師便可趁勢啟動那兩顆棋子奪了大齊的江山社稷。”
說著,這位千機道長呂修沖著太師曹環微微眨了眨眼睛。曹環當即會意,隨即沖著身邊的眾人擺了擺手:“諸位還請先到外邊等候。”
眾位江湖客一聽老太師如此說,頓時明白這是有機密大事要商議,害怕人多眼雜,走漏風聲。眾人心里頭很是不服,心說話這呂老道究竟有何計謀,每每都是這般神秘,也不見得有何成效,太師為何就如此信任這牛鼻子。
眾人雖然說心中不滿,但也不敢明著面反對。其余江湖客聞言,紛紛沖著太師曹環一抱拳:“屬下遵命。”說著,眾人紛紛起身,轉身邁步,陸陸續續退出了書房。不多時,書房中就剩下曹環和呂修兩人。
待得眾人都退出了書房以后,曹環看向千機道長呂修:“道長,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究竟有何計劃?”
呂修聞言,把身子往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說道:“太師,雖說如今我等處于劣勢,而且那安帝正在恢復。不過貧道那藥可不會如此簡單,安帝只要服下了只怕是再難痊愈。”
曹環聞言點了點頭,當初呂修向自己介紹那毒藥之時,的確說過那藥有此奇效。不過就算有這等效果也只能拖延些時間,若拖得長了,反而會對自己不利。曹環想到這,依舊是一頭霧水。
呂修見太師這般模樣,忙頓了頓再度開口:“太師請想,如今這般情況下,我等若是不與晉王在朝堂上爭斗,時間長了其必然放松警惕。我等暗中積蓄力量,等到那安帝病情爆發之時,宮里宮外一起動手,必然能一戰成功!”
太師曹環聽到這里,兩只眼睛不由得微微一亮,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歡喜。照呂修這般布局,到時自己趁勢發起突襲,那奪位成功的概率的確是會大上好幾倍。
這時,就見呂修又伸出了兩根手指,低聲道:“不僅如此,那遠在北面的兩顆棋子亦可行動,只需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管叫那晉王首尾不能相顧。到時太師想要坐穩那把龍椅可謂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