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安帝的臉色又變得蒼白了許多,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汗珠子。顯然他盛怒之下,再度牽動了自己的病體。
慧覺老禪師在一旁見狀,連忙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搭在安帝的背上,暗暗運功,將內力打入安帝的體內,好不容易,才將安帝體內的情況給穩住。
這時,晉王范毅邁步上前道:“父皇息怒,切莫著急。那老賊雖有南境軍這樣一張牌,但我們也并非沒有防備。父皇且在宮中安心休養,待孩兒去前邊看看,管保平息叛亂,抓住那一幫奸賊。”
安帝聽了這話,這才點了點頭,沉聲道:“好,毅兒,你且前去皇城坐鎮,萬萬小心。”
范毅聽了父皇的一番話,連忙拱了拱手道:“父皇放心,孩兒明白。”
說著,范毅轉頭看向一旁的老恩師慧覺禪師:“師父,弟子要去那皇城坐鎮,這宮中就勞煩您照顧了。”
慧覺老禪師聞言點了點頭:“嗯,徒兒盡管放心,有為師在此,管保幽然宮固若金湯,陛下無恙。”
范毅聞言,這才放下心來。他知道有師父和一幫高手守衛幽然宮,自己父皇定然無事。隨后,范毅沖著安帝等人一抱拳,提著寶劍,匆匆離開了幽然宮,直奔皇城的城頭而去。
回頭再說那皇城的城頭。在那城頭之上,一眾御林軍士卒手持刀槍,全身披掛,正嚴密布防。為首的幾人正是那四境邊軍的幾位主帥,還有禁軍的統領張霸。
幾人全身披掛立在皇城的城頭,滿面嚴肅往城外看去,就見那城外大批的南境軍士卒以及一部分禁軍兵卒各持刀槍,如潮水一般向皇城這邊殺來。
南境軍的少帥穆海一看見那些昔日自己麾下的南境軍士卒個個如兇狼一般向皇城這邊沖殺而來,臉龐之上頓時變得無比陰沉。
此時這位穆少帥的心里頭是又氣又恨,還夾雜著一股濃濃的悲傷與懊悔。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和自己并肩作戰多年,親如兄弟一般的副將孫豹竟會成為老賊的爪牙,在自己眼皮底下招攬了這么一大批南境軍起兵造反。
穆海立在城頭之上,看著那一幫叛軍離著皇城越來越近,最終下定決心,把手一揮:“放箭!”
隨著穆海的一聲令下,皇城的城頭之上,一大批弓箭手紛紛開弓放箭。一時間,無數雕翎箭如雨點一般向城下的叛軍士卒射去。
“嗖嗖嗖!,啊啊啊!”一大片叛軍士卒身中羽箭,倒地而亡。一時間,皇城之下是慘叫聲一片,鮮血四濺。
城頭上的弓箭手們,不斷放箭,叛軍士卒倒下了一片又一片,一連沖了能有五六次都被擊退。不多時,皇城之外,就倒下了一地的尸體。
叛軍士卒連忙飛報孫豹和曹環。這兩個奸賊一聽,心中大怒,當即下令,讓手下軍卒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拼死拿下皇城。
一聲令下如山倒,城外的數千叛軍士卒,各自舞動手中刀槍,吶喊一聲如同潮水一般,踏著先前那幫戰死同袍的尸體,再度向皇城殺來。
城頭之上,王勝、趙忠、穆海、西門康等等主將,看著城下那一大批如同蝗蟲一般的叛軍士卒,神色都頗為凝重。
看著那離著皇城越來越近的叛軍士卒,趙忠緩緩抽出了腰間的紫電劍,沉聲道:“大齊生死,在此一戰!”
欲知此戰勝負如何,且聽下回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