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前文書正說到,老將軍秦通率兵出城和北遼軍的大元帥石磊在龍虎關城外展開了對峙。
疆場上,這一老一少兩人話不投機是當場動手。兩匹戰馬先后搶到核心,兩人槍戟并舉,你來我往是斗在了一處。
兩人奮力拼殺,打斗了能有二十幾個回合是不分勝負。石磊心中是又急又怒,暗暗招數加緊,下起了毒手要取了秦通的性命。
又打了能有十幾個回合,秦通年紀老邁,體力已然不支,再加上面對的都是石磊的狠毒殺招,自然是有些招架不住了被打得是連連后退,氣喘吁吁,通身是汗。
卻說那齊軍陣中,小將軍秦風立馬橫槍在門旗之下觀戰,看得是十分真切。秦風一看自已的叔父被石磊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并無還手之力,心里頭不由得一陣的著急。
石磊緊握著手中的虎頭金槍,看著戰場,心中暗想:“要是在這樣打下去,我叔父非出事不可,弄不好那條命可就保不住了。我不能在這看著,應當上前助我叔父一臂之力,憑我叔侄二人想來戰過石磊并非難事。”
秦風想到這里,打定了主意。隨后,再看秦風催動胯下的這匹甘草黃,舞動手中的這桿虎頭金槍,大喝一聲向石磊沖殺而去,想要幫秦通一把,來個叔侄二人雙戰石磊
可令秦風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剛一催動戰馬,還沒等沖到疆場,就聽對面有人高喊一聲:“秦風,休要以多欺少,不如你我二人來走上幾趟!”
話到人到,隨著那位的喊聲落下,一匹戰馬從北遼的軍陣當中飛出是直奔他這邊而來好似一道閃電一般可以說是來勢洶洶。
“啊!”秦風聽見那一聲喊,當時就吃了一驚,他連忙勒住自已的戰馬,緊握手中虎頭槍是仔細觀看。
只見來的這匹馬是一匹紅鬃馬,馬上端坐著一位頗為年輕的番邦大將。就見此人,頭戴金盔,身穿金甲,外罩紅袍,足蹬牛皮靴子,腰懸三尺防身寶劍,花狐尾,雉雞翎是一應俱全,一身北國武將的打扮。
往臉上看,此人生得兩道濃眉,一對大豹子眼,通貫鼻梁,四字闊口整個人看起來是威風凜凜。然而,這明顯是一副中原人的相貌。長著中原容貌,卻是北國打扮,這樣的武將即便在灰衫軍當中也未曾有過,這實在是令人驚奇。
此人一身金甲紅袍,掌中端著一桿點金鉤鐮槍,胯下紅鬃馬,身前身后真有百步的威風,萬丈的煞氣,一看就是一名沖鋒陷陣,有斬將奪旗之能的年輕猛將。
秦風在馬上,上上下下把這位金甲紅袍的敵將給打量了一遍,心里頭當時就是一動。他一眼便是認出,阻攔自已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已昔日的結義兄長,北遼七槍的頭一名徐武。
前文書說過,秦風和徐武從小一起練武,彼此之間都很是熟悉。這一回北遼南下,秦風和徐武已經交過幾次手,每次都是勝負難分,兩人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
也正因為如此,當秦風看到攔著自已的人是徐武的時候,心里頭就是一翻個兒,雙眉微微皺起,臉龐上的神情也變得凝重了許多。
秦風的心里頭清楚,自已和徐武的武藝可以說的上是不相上下。自已若是被他給攔住,想要盡快脫身前去幫助叔父只怕是不可能了,那樣的話情況可就有些不妙了。
秦風心里頭這樣想著,不由得把牙一咬,催動胯下的甘草黃,馬上加鞭,舞動虎頭金槍如同一頭猛虎一般向徐武沖殺而去。
徐武一看,連忙提馬上前,舉起自已的鉤鐮槍就要上去迎戰。
可就在秦風的戰馬離著徐武不遠的時候,秦風突然猛一拉戰馬的韁繩,那匹甘草黃怪叫一聲,往旁邊一偏,向著徐武的另一側沖去。
顯然,秦風想用這一招聲東擊西,吸引住徐武的注意力,自已在趁其不備,從另一側沖過去,好避免和他交手直接去幫自已的叔父。
按理說,秦風的這一計用得頗為巧妙,若是換作是旁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秦風催馬也就沖過去了。
可哪知道徐武的反應非常快。他一邊做好戰斗準備,一邊雙眼緊盯著秦風,以防中了他的圈套。
果不其然,秦風用了一招聲東擊西,想從自已的側面沖過去,好去幫那老將秦通。
秦風拉韁繩,催馬逃走,這一套下來徐武看得真切,他一看秦風要跑,也迅速做出了應對,也把馬往旁邊一拐,再度攔住了秦風的去路。
徐武在馬上,晃動著掌中的鉤鐮槍,看了看秦風不由得微微一笑:“賢弟,這么著急做什么,你先和為兄比試一番,再去找石元帥較量也不遲啊,以多欺少,只怕有損你奪命金槍的威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