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老將軍雷山在將軍府的議事廳當中思索著營救秦通的對策。但老將軍獨自坐在議事廳當中思索了許久,都沒能想出什么好辦法。把個老將軍給急得是雙眉緊皺。
雷山正在議事廳當中想著的時候,忽然間就聽見這議事廳外邊,響起了一陣頗為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人正急匆匆往議事廳趕來。
雷老將軍聽見這一陣腳步聲,心里頭不由得就是一驚,瞬間就從思索當中清醒了過來,雙目警惕地盯著議事廳之外。
雷老將軍,心中暗想:“先前我已告訴守在外面的軍卒,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進入議事廳,這究竟會是何人?”
雷山心中這樣想著,心中頓時越發警惕了起來,伸手按住佩劍的劍柄,做好了戰斗準備。就在這時,腳步聲離著議事廳越來越近,一道人影出現在議事廳中。
雷山定睛一看,也是放下心來,來的是一名守城的軍卒,在他的手里還拿著一個小紙卷,臉龐上滿是焦急之色,似乎有什么緊急之事發生。
雷山看見是守城軍卒,也是放下心來,不過依舊有些疑惑,守城軍卒怎么突然來到議事廳,莫不是城防出了什么事不成?
這時,就見這名軍卒緊走幾步來到雷山的面前,單腿點地,向上稟報道:“啟稟老將軍,方才從遼營方向射來一箭,箭上綁著一封密信,請老將軍過目。”
“哦?”雷山聽了這名軍卒的一番話,心中就是一動,感到十分疑惑,北遼營的方向竟然會射來一封密信,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名軍卒說著,將手中的紙卷往前一遞,雷山伸手接過紙卷,小心地展開紙卷,仔細觀看。
就見這紙卷上只寫了短短的一行字:“得內應助,三日后夜間可返,望接應,有要事帶回,事關此戰勝敗!”
在那行字的為神秘。
雷山看完這張字條,臉色當時就是一變,心中不由得一陣劇震。老將軍已然認出這張字條上正是秦通的筆跡。
雷山緊盯著手里的字條,腦子瞬間就轉動開來。
這張字條真是秦通所寫嗎?若是真的,遼軍營中怎回有什么內應,又有什么要事要帶回。還是說者一切都是北遼的陰謀,為的就是引我等上鉤好一舉殲滅?
一連串的疑團,一個接著一個從雷山的腦海當中冒了出來。此事實在太過突然,讓這位老將軍一時間竟有些亂了方寸。
雷山緊握著手中的字條,微微喘了幾口氣,好不容易才把心里頭的那股頗有些混亂情緒給壓了下去,整個人也是再度變得冷靜了下來。
雷山再度冷靜下來了之后,腦筋不斷轉動,又思索了一陣,還是沒能想出什么頭緒。
他坐在椅子上,看了看面前這名前來送信的軍卒,問道:“這封信,當真是從北遼營盤方向射來的?”
那名送信的軍卒聞言,連忙沖著雷山一拱手,道:“啟稟老將軍,此事千真萬確,屬下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雷山聽了這名軍卒的一番話,見其語氣堅定,心中也相信了不少。隨即他揮了揮手:“你且退下,切記此事絕不可想要多言,務必保密,如若出了差錯,老夫決不輕饒!”
那名軍卒聞言,心中就是一震,連忙沖著雷山老將軍又一拱手道:“請老將軍放心,屬下對此一定守口如瓶,絕不多言。”
說著,那名軍卒又一抱拳,隨即轉身退出了議事廳,返回了城頭。
待得那名送信的軍卒走后,雷山獨自一人坐在議事廳當中,看著手中的那張字條,再度陷入了沉思,思索著這張字條的真假。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雷山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喃喃自語了起來。
就在這么個時候,又有一名軍卒急匆匆跑進了議事廳,來到雷山的面前一拱手:“啟稟老將軍,秦風將軍在議事廳外求見。”
“哦?秦風來了?”雷山聽見軍卒的稟報,兩只老眼頓時一亮,臉龐上也隨之浮現出了一抹欣喜之色。
雷山連忙道:“快快,快把秦將軍請到議事廳來見我。”那語氣十分激動,仿佛遇見了什么喜事一般。
那名軍卒見老將軍如此激動,不敢怠慢,連忙匆匆退出議事廳去請秦風。
時間不大,一陣頗為有力的腳步聲在議事廳外響起,一位少年將軍走了進來,來的正是秦風。
就見秦風邁大步來到雷山的面前,沖著老將軍拱了拱手:“秦風見過老將軍。”
雷山見狀,臉上露出笑容:“風兒來了,快坐快坐。”說著,老將軍拉著秦風坐到了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