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徐越和侯玉師兄弟兩人在北遼中軍大帳外隱蔽了身形,只等帳中得宴會結束,好暗中跟隨百花公主耶律翎,找到機會盜取解藥。
兩人在大帳的外邊左等右等,等了能有半個多時辰,大帳中宴會總算是結束了。一眾北遼大將紛紛辭別了元帥,出了中軍帳,返回各自的住處休息。
徐越和侯玉見狀,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暗中仔細尋找著耶律翎的蹤影。
沒過多久,兩人便發現耶律翎喝醉了酒,整個人搖搖晃晃,被兩名女兵攙扶著,正向一個方向走去。
兩人見狀,連忙悄悄展開身法跟了上去。就這樣,兩撥人一前一后往前走。那兩名女兵和耶律翎根本想不到后邊會有人跟蹤她們。
兩名女兵扶著耶律翎,一路七彎八拐,很快便來到了一座滿是女兵守衛的營帳前。幾名女兵上前,架著醉酒的耶律翎進了營帳。
徐越和侯玉跟在后面,看著三人進了營帳,不由得松了口氣,找了這么久總算是找到地方了。
于是,兩人便按下心來,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在大帳的外邊藏好了。只等那營中眾人全都安歇,好找機會下手。同時,兩人也趁著這段時間,思索著盜取解藥的辦法。
按下兩人藏在暗處思索什么辦法,暫且不提,單說那北遼的百花公主耶律翎。
耶律翎在慶功宴上喝了太多的酒,整個人醉醺醺的,已然是昏昏沉沉。就連走路該先邁哪條腿都有些分不清了,走起路來是一步三晃悠。若不是有兩名女兵在兩旁扶著,非摔了不可。
幾名女兵左右架著耶律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這位公主殿下給扶進了營帳當中。
隨后,幾人連拉帶拽,又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耶律翎給扶到了床上。
此時的耶律翎已然十分困倦,在加上喝了不少酒,意識再難清醒。這身子一粘上床,連坐都坐不穩,仰面朝天,直接躺在了床上。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醒醒,您這是怎么了。可別嚇屬下啊。”
幾名女兵一看自家公主仰面朝天躺在了床上,緊閉雙眼。頓時嚇得就是一哆嗦,以為公主遭受了什么意外。
把幾名女兵給嚇得一陣呼喊,不住地搖晃,想要把耶律翎給喚醒。
“呼呼呼!”
可這幾名女兵喊了能有好一陣,耶律翎非但沒能醒過來,反而緊閉雙眼,躺在床上,打起了鼾聲,整個人一下子便睡著了。
幾名女兵一看,頓時就松了一口氣。同時,她們也有些哭笑不得。跟了自家公主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公主殿下醉成了這般模樣,實在是有些滑稽好笑。
“嗯,真...沉...熱......”
這時,就聽耶律翎的嘴里一陣嘟嘟囔囔,身子也止不住地扭來扭去,似乎睡著一點也不舒服。
幾名女兵見狀,連忙將耶律翎給輕輕按住,免得她滾下床來。
隨后,幾名女兵一看耶律翎穿著一身盔甲,躺在床上和衣而臥,頓時明白了。這穿著那么沉的一身盔甲,如何能睡的安穩?要是到時候,公主穿著甲睡,有個什么好歹的,她們只怕是得吃不了兜著走。
隨后,幾名女兵一合計,干脆幫公主把甲給脫下來,也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些,緩緩乏,醒醒酒。
幾人打定了主意之后,便一起上前,摘盔的摘盔,卸甲的卸甲,脫靴子的脫靴子,七手八腳,忙活了能有好一陣,總算把耶律翎的一身盔甲給脫了下來。
此時的耶律翎只穿著一身布衣躺在床上,整個身子也變得輕松了許多。耶律翎也不再扭動,躺在床上安穩地睡了過去。
幾名女兵又把公主的盔甲,佩劍,連同一個百寶囊全都歸整到了一起,放在了帳中的一張桌子上。為了公主醒來后能方便穿戴。
反正如今這大營當中守衛森嚴,可以說十分安全,這些東西也就用不著擔心丟失。
幾名女兵心中這樣想著,很快便收拾好了一起切。隨后,幾人輕手輕腳地退出了營帳,繼續在帳外把守放哨,以防不測。
再說那徐越和侯玉師兄弟二人。他們在暗處觀察了好一陣,見幾名女兵從帳中出來,帳中的燈火也熄滅了,斷定耶律翎已然安歇睡下。
兩人心里很是高興,動手的機會來了。如今得趁著耶律翎熟睡,潛入營帳去盜取解藥。
可兩人往營帳的周圍這么一看,不由得感到一陣的犯難。就見這座營帳的周圍,有不少女兵巡視把守可謂戒備森嚴,想要悄無聲息潛入營帳談何容易。
兩人在暗中苦苦思索。最后,徐越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我們何不來個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那耶律翎既然能用毒煙傷我大將,今日我們便用煙把這些女兵全都放倒,好進營偷那解藥!”
侯玉聞言點點頭:“就按師兄你的主意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