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祥死死地盯著陳晉,殺意瞬間蔓延開來。
“范總,別沖動!”
“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瑞泰集團現在不是你的了。”
“就在昨天,我收購了幾批股票,現在持股已經到了38%,超越你的34%,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第一控股人。”
陳晉微笑著說道,一切都顯得神態自若。
什么?
范永祥突然一愣,眉頭瞬間就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都在疲于奔命,還真就沒有注意到持股方面的事情。
難道,被人偷了老家?
他立即給相關人員打了一個電話,立即就確認了幾個大股東把股份都賣給了同一個人。
陳晉!
“陳晉,你真是好手段啊!”
范永祥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無比,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眼前這個年輕人。
他本來還以為陳晉就是一個普通的古董店老板,充其量就是比較愣頭青,做事很絕而已。
卻萬萬想不到,陳晉還跟他來了一手暗度陳倉和釜底抽薪。
“我是第一控股人,那么就可以隨時罷免你在瑞泰集團的所有職位。”
“當然,這不是我唯一的選擇,我也可以把股份高價買給你的競爭對手,甚至直接砸盤。”
“但不管我怎么做,你肯定都承受不起吧?”
陳晉慢條斯理地說道,此刻,兩個人的博弈之中,他逐漸開始占據了上風。
“啪啪啪啪……”
一陣清脆響亮的掌聲響起。
范永祥一邊給陳晉鼓掌,一邊陰狠十足地說道:“你說的沒錯,無論你采用哪種方式,我都很難承受,但前提上,你得活著走出去才行。”
范永祥不得不承認,陳晉是他所遇到的年輕人之中最有手腕的一個。
居然能把他逼到這種地步。
可是如果直接把陳晉給殺了,那么所有問題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咔!”
就在此時,包廂的大門被人打開了,瞬間扯動了范永祥的神經。
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走進來的年輕人居然是豐州四公子之一,沈從云。
“沈公子,您,您怎么來了?”
范永祥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內心之中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最多就算是一方梟雄,洗白上岸以后才能勉強上得了臺面。
而沈家就不一樣了,人家才是真正的龐然大物,實力雄厚無比,在豐州盤根錯節。
與之一比,范永祥就像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子一樣。
“范總是吧?”
“你帶來那幾十個人都已經被我請去看骨科醫生了。”
“我希望你最好別為難陳晉,他是我的至交好友,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強迫別人。”
沈公子坐在了陳晉的旁邊,雖然聲音很輕緩,但是逐字逐句都讓范永祥倍感壓力,甚至都有些喘不過起來。
這就是跨越層級的壓迫,更是降維打擊。
范永祥當即就冷汗直流,剛才對陳晉哪種強勢態度瞬間消失不見,乖巧的就像是一只小土狗一樣。
他太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份量了。
如果今天敢忤逆他的意思,那么范永祥肯定將永無寧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