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是質子該有的職責.”
大皇子依舊在向老皇帝訴說將君汐陽綁到戰場上的好處.
長公主旁邊的駙馬一臉興奮,今夜君汐陽定然走不出這皇宮.
長公主權大勢大,可在皇宮,定然是比不得大皇子的.
駙馬這般想著,就得意的望向君汐陽,想從他的眼中看到一丁點兒的慌亂.
可君汐陽那張云淡風輕的臉,直接刺痛了他的眼睛.
什么玩意?
沒有感情的?
若不是有長公主在,他定然會出言好好侮辱他一番.
老皇帝冷下臉,說的緩慢,還有些不耐煩的道:“好了,東周質子來了我西殤,進了公主府,成了公主的面首,那便是西殤的人了.”
“戰場上有盛兒和國師,你就不必庸人自擾了.”
“吃好,喝好,都回府去安寢.”
大皇子氣得嘴角抽動,牙齒緊咬著才吐出一個字:“是.”
他的父皇自小就是這樣,不管宦盈盈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他總是能夠輕輕的一筆帶過,毫無底線的站在她那邊.
小時,他不理解,明明他是眾位皇子與公主之中最出色的,也是長子嫡子.
為什么父皇最喜歡的是宦宏盛,最偏寵的是宦盈盈.
現在他知道了.
因為宦宏盛長的最像他,丑陋而又油膩.
而宦盈盈,可是他長生不老之中一味長期藥引.
所以啊,他這個嫡子長子就顯得那般不重要了.
他出手干掉了一個皇子公主,老皇帝也沒說什么,畢竟他覺得那些兒子都是酒囊飯袋,活著搶他帝位還不如去死.
清理之后,就只剩他與宦盈盈,還有那個宦宏盛.
西殤老皇帝又掐了一把林貴妃柔暖的腰身,說道:“好了好了,該吃吃,該喝喝,別那么多事兒了,宮宴就是享受美酒與美人的.”
大皇子掩下眼中不甘,恭敬的道:“是,父皇說的是!”
“兒臣曾記得父皇最喜歡看奴役搏斗了,前幾日兒臣抓了一只猛虎,今日這般高興,父皇要不要看看猛虎斗奴役?”
西殤老皇帝一聽,那雙渾濁的眼睛雙眼閃著精光:“當真,那可太好了.”
他太久沒看到有誰能夠將活著的老虎扛回來.
“快,抬上來給朕瞧瞧.”
“朕如今是老了,朕年輕時,可最喜歡打獵猛虎了.”
西殤老皇帝甚是興奮.
那雙老花眼里放出了光.
長公主面色冷了下來,瞇著眼看了看一臉得意的大皇子.
君汐陽也抬眸微微看了眼大皇子.
猛虎?
看來今晚的宮宴不簡單,也不知是誰會入了這猛虎的口.
可能是老皇帝,也可能是長公主,或者是自己.
沒一會兒,一個籠子就被抬了上來.
籠子之中關著一只懶洋洋的白虎.
白虎瞇著眼睛,看的出來,腹部已經受了重傷,精神狀況也不是很好.
它瞇著眼,戒備的望著四周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