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滾燙的茶水,公主卻說這茶是涼的.
誰也不敢吱聲.
就連邊上的駙馬都慘白了臉,幾次欲要開口都忍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若是這個時候替小男孩求情,那么接下來這位公主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折磨他們.
今日她請了離桑進府,定然是不安好心的.
現在,他們都是公主手中的一個玩物,但是即使是玩物,他也要避免最壞的事情發生.
公主的那一腳踹在了小男孩的心窩上,他疼的額頭上的汗珠都落了下來,蜷縮在地上好一會兒在爬了起來,連忙磕頭求饒:“奴才知道錯了,奴才該死,奴才這就給公主......”
公主卻揮了揮手:“不用了,起來吧,本宮今日心情好,去本宮后邊站著吧.”
“是.”
小男孩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又站在了公主的后邊.
而臺上的離桑將這一幕都看在眼中,但是她沒有停下自己的舞蹈.
若是她停了,那么下一個死的就是她了.
她可不能讓自己在自己的兒子的面前死去.
她覺得自己身子都不受自己控住了,一直跳著,跳著.
寂靜無聲.
所以的人都低著頭,唯有公主與駙馬,那個那個殺死了小女孩的侍衛看著臺上的離桑銷魂而又優美的舞姿.
駙馬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離桑的身上,那眼中有著許多說不清道明的情緒.
他看著她扭動著妖嬈的身軀,跳著以前她絕對不會跳的舞蹈.
她是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富家大小姐.
可如今,卻因為他,淪落到如此地步.
公主蒼白的臉上帶著病態的笑容.
離桑跳著跳著,忽然就停了下來.
因為公主將小男孩抱在了懷里.
她手中握著一把刀,那把刀直接捅進了小男孩的身體之中.
離桑看著小男孩的腹部鮮血狂涌而出.
而公主身邊的人都不敢動分毫,依舊低著頭,戰戰兢兢的抖著身體.
小男孩嘴角鮮血狂涌而出,望著臺上的離桑笑了.
“母,母親......”
小男孩想要說什么,離桑不得而知.
她只是正站在偌大的舞臺之上,一襲紅衣飛舞,呆滯的望著小男孩閉上了眼睛.
公主身旁的駙馬忽然就發瘋了.
他拼了命似的去奪公主手中的刀.
他拼了命似的揪著公主的衣服.
他幾乎癲狂的大叫:“賤人,你個賤人,你竟然殺了我的絮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而下一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公主身邊的那人,就是那晚帶來小女孩的尸體,又將離桑仍在妓院,隨后逼迫著小男孩看著自己母親被凌辱的那個侍衛.
公主身邊最得意的走狗.
只是輕輕的在駙馬的身上點了一下穴,他便不能動彈了.
他本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
怎么可能斗的過這些拿刀的人?
公主推開了小男孩的尸體,當著眾人的面又狠狠的將刀子桶入他的尸體之中,不知捅了多少刀,她才解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