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說得對,看她這么痛苦,我們于心不忍,那就幫幫她好了。”
陳恒的眉眼染上濃濃寒意。
他看見紅白兔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手中的那人頭木杖也一直不停地搖晃著,鈴聲也一直不斷地響徹在這大街上。
此時,紅兔人冷幽幽地看了一眼陳恒,對著白兔人道:“這個男人的眼睛,我也很喜歡,要不也一同吃了吧?”
白兔人點頭,又快樂地拍著手:“姐姐說得對,他的眼睛真的好漂亮,肯定也十分的美味。”
楚昭樂瞪大了眼睛,咬著唇,腦海中已經浮現了大師兄被挖眼的情景。
不行,大師兄絕對不能被挖眼睛,必須要快點想辦法。
此刻困著他們的牢籠,在紅兔人長長的指尖下,輕輕一挑,鎖便開了。
紅兔人微微勾了勾手指,下身正在不斷淌血的孕婦被勾了出去。
孕婦面上露出極度的驚恐,她的手腳不停地掙扎,捆綁住她手腳的鐵鏈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
可下一刻,那孕婦已經落在了紅兔人的面前。
紅兔人再一次伸出紅紅的舌頭,舔了舔三瓣唇,鋒利如刀的指甲已經放在了婦人的腹部。
恰在此時,陳恒忽然扯下了楚昭樂身旁的碧藍玉墜,狠狠朝著紅兔人不斷搖晃的人頭木杖砸了過去。
剛剛紅白兔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婦人的腹部,故而陳恒將玉佩砸向紅兔人的人頭木杖的時候,她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人頭木杖額間的鈴鐺瞬間被玉佩砸得掉落在了地上。
玉佩也“蹭”的一下,碎成兩半。
隨著鈴鐺墜毀,陳恒瞬間將鐐銬掰斷,身體中的靈氣不斷狂涌,整個囚籠都被他的靈力震飛。
在他的身后,已經凝聚出了一條巨大的水龍,水龍仰天長嘯一聲,朝著紅兔人咬過去。
紅兔人瞪大了那雙猩紅的眼睛,將手中的婦人往街邊一扔。
婦人狠狠撞擊在破墻上,流出的鮮血在那破墻上留下了一抹刺眼的鮮紅。
而此刻水龍也已經把紅兔人吞入腹中。
楚昭樂沒有想到,大師兄竟然會把他腰間的玉佩給砸了。
那可是他聯系楚若的傳訊玉佩。
不過他也已經將一直在畫畫的小姑娘抱了起來,平安放到地上,腰間蒼天劍飛出,寒芒乍現,劍鋒直劈白兔人。
楚昭樂嘴角彎起,冷哼一聲:“今日小爺也讓你們嘗一嘗被關在籠子里的滋味。”
楚昭樂的劍本向著白兔人手中的人頭木杖而去。
他知道,若是這人頭木杖繼續搖晃,他與大師兄的靈力會再一次被封印。
可是此時白兔人那兔子般的爪子竟活生生地把他的蒼天劍握在了手中。
白兔人彎起紅唇,舔了舔嘴角,聲音又冷又狠如同地獄中的惡鬼:“你這兩個小東西真是不乖呀。”
此時,吞了紅兔人的水龍發出了一絲痛苦的鳴叫,水龍“轟”的一聲爆炸,無數水花砸在了囚籠上。
囚籠中的人滿身濕透,似乎也把他們囚禁在地獄中的靈魂澆醒了三分。
那一雙雙驚懼的目光從西方收了回來,望向前方正在和紅白兔人打斗的陳恒和楚昭樂。
破龍而出的紅兔人已經站在了白兔人身旁。
她猩紅陰冷的眸子盯著陳恒,緩緩抬起手,用她尖利的指甲劃破手掌,濃黑的鮮血溢出。
她將手掌放在了剛剛被砸掉鈴鐺的木杖人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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