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皇后和班婕妤詛咒她們姐妹倆,趙飛燕和趙合德便立馬扭動著腰肢,嗲聲嗲氣、騷里騷氣地,假裝萬般委屈地去向漢成帝告命!
此時的漢成帝面色白如紙,黑眼圈濃重得如同墨染,深深的黑色仿佛要將他的眼睛吞噬。
灰白的頭發稀疏而雜亂,同一蓬枯草,毫無光澤。
他形容枯槁,被放縱提前抽干了生機,肌膚松弛地掛在骨頭上,每一道皺紋都訴說著他的疲憊與腐朽。
他的身軀消瘦得如同風中殘燭,骨架凸顯,原本合身的龍袍此刻也顯得松松垮垮,像是掛在衣架上的破布。
雙眼睛深陷在眼窩里,眼神黯淡無光,好似兩口干涸的深井,卻又因被姐妹倆的哭訴挑起怒火而閃過一絲狠厲,令人心驚。
趙飛燕嬌柔地依偎在漢成帝身旁,淚如雨下。
她哭訴道:
“陛下,您可要為臣妾姐妹做主啊,那許皇后和班婕妤竟如此狠毒,行這等邪術詛咒臣妾姐妹。臣妾每夜都被噩夢驚擾,生怕哪天就被那惡咒奪去了性命呀!”
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恐懼和委屈,嬌弱的身軀也跟著微微顫抖,仿佛風中的花朵,惹人憐惜。
趙合德也不甘示弱,哭得梨花帶雨,抽抽噎噎地說:
“陛下!臣妾姐妹一心侍奉您,從未有過半分過錯。平日里對那許皇后和班婕妤也是尊敬有加,不曾有過絲毫冒犯。卻遭此橫禍,臣妾真是心都要碎了啊。”
她雙手捂住胸口,似乎真的心痛欲絕,嬌美的面容因哭泣而變得通紅,更添幾分楚楚可憐之態。
姐妹倆一唱一和,哭得那叫一個凄慘,漢成帝本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此刻更是被怒火充斥,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豈有此理?竟敢在朕的后宮行此惡事!立即~下令,徹查!”
他的聲音雖大,卻帶著幾分虛弱和無力,這怒吼像是已經用盡了他最后的力氣。
胸膛劇烈起伏,喘著粗氣,額頭上青筋暴起。
皇帝一聲令下,一隊侍衛便如狼似虎般沖向皇后的宮中!
許皇后此刻正坐在寢宮的榻上,心神不寧,聽到外面傳來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她顫抖的手上。
緊接著,“砰”的一聲,宮門被粗暴地推開,領頭的侍衛大聲喝道:
“奉命搜查!”
“皇后還請恕罪!”
許皇后驚恐地站起身來,臉色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像秋風中的落葉。
侍衛們迅速在宮中翻箱倒柜,發出巨大的聲響。
許皇后緊張地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雙手緊緊揪著衣角,試圖保持鎮定,但眼神中的慌亂卻無法掩飾!
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么,卻又咽了回去。
與此同時,另一隊侍衛也闖進了班婕妤的宮中。
班婕妤正雙手合十,默默祈禱著,希望這一切都能平安度過。
突然的闖入讓她驚得差點癱倒在地,她的臉色瞬間凝固,眼中充滿了恐懼。
“給我仔細搜!”
侍衛們的喝聲讓她的心沉入了谷底,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在皇后宮中,一名眼尖的侍衛在床底的暗格中發現了一絲端倪,他的心跳瞬間加速,小心翼翼地伸手一探,兩個刻著生辰八字的木人偶被拽了出來。
“找到了!”
這一聲高呼讓許皇后如遭雷擊,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出竅。
與此同時,班婕妤宮中的侍衛也在一個隱蔽的箱子里發現了相同的人偶,他們興奮地將人偶拿出來,像打了一場大勝仗。
當人偶被呈到皇帝面前時,許皇后和班婕妤被傳喚而來。
“說!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