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哥,來者不善吶!這孫子是沖著老首領來的!就知道這些外地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火紅狐貍脖子扭動發出嘎巴的聲響。
“君哥,啥也別說了!干他就完事兒了!這孫子是外地人,規則之下戰斗力撐死了也就五級,咱倆搞他還不是嘎嘎亂殺,我負責嘎嘎,你負責亂殺!打的他親媽都不認識!”
虎山君長長的尾巴甩動,在空氣之中發出棍子抽空氣的呼咻呼咻聲。
爪子緊緊的攥著錘子,兩條后腿已經做好了蹬地暴沖上來的準備。
火紅狐貍上躥下跳道,指著方新,“狗幾把外地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惹爺爺事小!你還敢膽大包天到問我們水月洞天的老首領事情,君哥,等會兒你把他打個半死交給我,我要親自結果了他,我白刀子進白刀子出,我扎他腦袋,我白刀子進綠刀子出,我扎他苦膽,我白刀子進黃刀子出,我扎他屎包!”
方新攥著蟠龍槍,這頭白虎的壓迫感直接拉滿了,和那個貧嘴狐貍全然不同,這白虎眼瞅著就屬于人狠話不多的那一卦。
“君哥,弄他!”火紅狐貍大喊一聲。
名為虎山君的白虎拔地而起,朝著方新殺來,就要用爪中的錘子給方新腦瓜子爆漿。
千鈞一發之際,方新直接打開血環。
血環之中,司徒神漱盤坐其中。
俊美的面孔冷冷的看著虎山君。
虎山君虎目閃爍,眼神之中閃過驚慌,竟然強行扭動身體往后閃去。
前一秒還在囂張的火紅狐貍看到司徒神漱的時候,也是本能的嚇得毛發倒豎,躲在了虎山君的身后,結結巴巴道。
“臥槽!君哥,他他他他...他不是那尊被佛陀鎮壓的恐怖存在嗎?他他他...他怎么出來了?”
方新眉頭一挑,司徒神漱在這神魔遺跡之中簡直就是掛逼一般的存在。
雖說司徒神漱當下的戰斗力無法發揮到頂格,但司徒神漱在神魔遺跡可是有不少當年的麾下,只需振臂一揮,那些麾下都會出來效力!
虎山君不怕不行。
司徒神漱盯著虎山君,“虎嘯天是你什么?”
虎山君沉默片刻后,“是我祖父!”
“貧僧當年還點撥過他!”
虎山君剛才的兇狠盡數收斂,此刻乖巧的像是一只銀漸層大貓咪。
“祖父生前也常常感恩您的點撥!”虎山君畢恭畢敬道。
火紅狐貍縮在虎山君身后,被司徒神漱看了眼之后,立馬跪在了地上,“尊敬的神漱大人!雖然我家祖上沒有被您點撥過,但您的名諱小子如雷貫耳,您就是小子狐生道路上的指路明燈!小子胡金寶恭賀神漱大人脫困!金寶膜拜膜拜您!”
方新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簡直就是個奇葩。
火紅狐貍跪在地上仰著頭,雙爪捧在胸前,一副崇拜的嘴臉。
看到司徒神漱不言語,火紅狐貍掃了眼方新,再度解釋道,“神漱大人,剛才之所以攔著您的這位隨從不讓進,主要是不知道他是您的隨從,若是您早點現身,我們也不至于這樣不開眼!”
司徒神漱冷冷的看著火紅狐貍胡金寶。
“他是貧僧主上,貧僧現在為他效力!
他不是貧僧隨從!
貧僧是他隨從!”
方新最討厭兩種人。
一種是愛裝逼的人。
還有一種是不讓方新裝逼的人。
方新本來只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