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光那個時代的忍者應該更像是偏向于主修查克拉的武士,尚未發掘忍者那些陰暗手段。
“他怎么可能還活著,并且這么年輕?”水戶門炎愣在原地,一屁股坐在地板。
光聽完信息,陷入沉思,此時令她感到震驚的點是那位飲月推翻了幾大家族共同創建的忍村。
“回來了?”
以至于他這漏洞百出的指引方向,光都沒看出端倪。
轉寢小春瞇著眼,與水戶門炎席地而坐,注視對面的三人,見到對方護額后,反問的語氣冰冷。
鼬如今在木葉各大家族里不受待見,并且被各大家族族長排斥。
惠比壽猜測,眼前這個少女要么是飲月偽裝的,要么就是其他還活著的宇智波來找鼬尋仇的。
跟他們云隱比,如今這支木葉殘存的力量,算個屁!
“我們正在抓捕一個從云隱叛逃的血繼限界忍者,中間那份卷軸是她的肖像畫,另外兩份卷軸是她同伴的肖像畫。”
“宇智波被滅族,是真的嗎?”光沉聲發問。
不過,斑的家鄉距離火之國木葉很遠,弄錯位置倒也很正常。
帶土拎著茶壺,環顧木屋,這棟房子只有一層,并且是單間,大廳是臥室,而臥室就是大廳。
看似他要收編木葉殘部,實際上重點還是落在擄走身為九尾人柱力的鳴人上面。
這三幅畫是他們與綱手三人見了一面之后,遠距離跟蹤時所繪畫的。
她沒給這三名云忍好臉色,畢竟,云隱也是造成木葉如今局面的兇手之一。
哪怕他們在木葉身居高位數十年,都沒有修煉出當年斑的氣場。
各大忍族為了接取任務,與其他忍族爆發沖突,大多也是以正面硬剛為主,滲透,間諜,審訊這種手段用得比較少。
鼬看了帶土一眼,然后看向門后,“誰?”
咚咚咚——
更何況,火之意志不允許他們出賣同伴。
可這名云忍話未說完,被云忍隊長抬手制止,“沒問題,二位大人再好好考慮一下,但走之前,我希望二位大人能看一眼這三人的長相。”
至于現在還沒出手,帶土也是不想跟換上富岳萬花筒的鼬徹底撕破臉皮,他在觀望鼬的態度。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依舊盯著畫像,好像魔怔了一般,嘴里還念念有詞:“怎么會是他???”
說著,云忍隊長打開了光的肖像畫,兩名火影顧問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任何關于同村忍者的信息,那可都相當于叛變,事后要承擔忍村嚴厲的處罰。
當云忍隊長看向兩名火影顧問時,驚恐發現這兩個老家伙此刻面無血色,臉色鐵青,目光死死盯著第三幅肖像畫,喘著粗氣。
光繼續問。
光那個時代,忍界里的各種忍道流派恐怕才剛起步。
在此之前,帶土會幫助鼬奪取大權,讓鼬成為這支木葉殘余力量的新一任火影。
“不急。”帶土繼續泡茶。
三名云忍仔細打量那個英武男人的畫像,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把卷軸留在這里即可。”
鼬凝視著大廳,卻見神秘面具男正坐在茶幾邊自顧自泡茶。
雖然他們云隱也沒有打贏宇智波,但好歹雷影只是斷了一條胳膊,并沒有被飲月干掉。
“兩位大人,我們這次來,是要與貴村尋求合作。”
鼬并未答應,但也沒有拒絕。
近期木葉一直在尋找的新一任火影,總算有了消息。
近期忍界里的重大事件,均圍繞著他發生。
“你……”
就在這時。
而她也有著那雙令他們感到恐懼的萬花筒寫輪眼。
必然是這樣的。
木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