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后面的云忍則從忍具袋里拿出煙霧彈,準備在瞬殺男人之后,掩護自己和隊友撤退。
剎那。
忍刀。
苦無。
二者距離飲月的心臟只剩下幾厘米,飲月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但忍刀和苦無卻同時停下。
包括想要丟出煙霧彈的那名云忍,也停止了手頭上的動作。
三名云忍懵了。
他們茫然發現,彼此體表正燃燒藍色的查克拉。
而那名寫輪眼少女身體表面也燃燒起藍色火焰,她正緩步走向躺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
她每走一步。
三名云忍只覺得自身仿佛蒼老了二三十歲,他們的壽命好像跟隨著查克拉一同被少女吸走。
生命與查克拉化為藍色弧光,注入少女體表。
光只走了四五步。
三名云忍面容扭曲,說不出任何話語,喉嚨里發出卡殼的嗚咽。
就像缺氧的魚,外加被抽干體內的血肉精華與生命。
那種全身心的窒息痛楚,隨著三人身體查克拉被抽離得一絲不剩,而永久消失,至此三名云忍倒躺在地。
在這個過程中。
光沒有看那三人一眼,她自顧自地來到飲月身邊。
看著‘斑’那張蒼白的面容。
少女的神色終于緩和一些,下一瞬,莫大的孤獨感襲來。
她緩緩蹲在‘斑’身邊,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偌大的世界,仿佛又只剩下了她自己。
如果解開封印之后,她是一個人走這一段路程,她絕對不會有這種情緒波動。
對于她而言,感情波動,早已不能為她提供任何瞳力上的提升,她自身就是最純粹宇智波的上限。
光神色木然,從身邊的云忍尸體上摘下他們的護額,認真記下形狀,然后將護額隨意放下。、
另一棟房屋里。
嘶——”
帶土收回目光,不敢在原地停留,隨后進入神威空間。
“原來是為了嫁禍,云隱真慘,莫名其妙招惹到了這樣一個怪物,這難道是仇恨轉移之術?”
帶土坐在神威空間石板上,任由石板無序挪移,陷入沉思。
“斑為什么這樣做?”帶土想著,忽然眼前一亮:“他是想用自己的死亡,激怒少女,讓她進一步提升自己的實力,嗯,這種方法很宇智波。”
“可這個少女到底是誰,為什么能夠擁有跟飲月一樣的萬花筒,并且還擁有那么多瞳術,她真的是斑的女兒或者是孫女?”
帶土想不明白,干脆躺在冷冰冰的石板上。
如今‘斑’假死脫身,找機會問問他吧,雖然這個家伙不一定會對他說這些。
帶土想著,干脆摘下面具,本就扭曲的面容忽然一變,又為自己戴上了面具。
差點忘了,他還有事情要做,鼬那個家伙還在等他。
…
…
旅店。
客房。
光牢牢記下‘云隱’護額的形狀,掃視周圍那些商品,那是飲月為她買的各種零食、生活用品,如今它們就這樣隨地散亂著。
唯獨購買的衣物。
被整齊放在床邊。
光忍著眼淚,胸中發悶,撿起袋子,去撿散落在房間里的東西。
腦海里回想起這些天,與這對夫妻相處的種種事跡。
這幾天吃飯的時候‘斑’總是將最好吃的東西留給她和妻子吃。
吃魚時‘斑’只吃魚頭和魚尾,將好吃的魚肚部位的肉留給她們。
吃葡萄時,他說他怕酸。
可那明明是酸甜的。
想著想著,光眼淚流淌而下,拎著大包小包,背起男人早已失溫的尸體,離開了旅店。
一眾平民驚恐地注視著他們離去,不敢多嘴。
花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