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瞬息黯淡無光。
只剩下身上的復活忍具流轉藍光的玖辛奈,以及她對面的飲月。
鏗——隨著再一聲沉悶聲響起。
實驗室內的燈光再度亮起,且宛若白晝,并不算刺目且柔和白光驅散了實驗室內每個角落里的黑暗。
“唔——”玖辛奈輕呼一聲。
她略顯茫然看向周圍變化的環境,隨后看向自己的身體。
赫然發現,那如同活著的復活忍具全然進入她的皮膚之下,與身體結合為一,只在胸膛正中間留下一塊注入能量的結晶。
這一變化,倒是十分滲人,但玖辛奈并沒任何觸感。
因此只有視覺上的沖擊,以及對內心產生些許壓力。
“……”玖辛奈沉吟道:“我知道,大蛇丸大人的目的……他,他……”
她此時思緒已經有些混亂。
有些不敢直面飲月。
玖辛奈也清楚,大蛇丸為什么刻意讓眾人離去。
因為大蛇丸設計這個復活忍具的時候,便考慮了飲月會將它用在自己或者是琳身上。
而她和琳,一開始本就是大蛇丸要送給飲月的禮物。
所以,大蛇丸故意將激活晶片安置在了人的胸膛區域。
“……”飲月沉聲道:“他確實做得過份了。”
沉默許久。
玖辛奈不敢直視飲月,弱聲問道:“在您眼里,我,我跟美琴她們,都是一樣的嗎”
她內心忐忑不安。
畢竟,自己兒子吃飲月的,用飲月的,還在飲月的照顧下茁壯成長。
玖辛奈自然是心有愧疚的。
畢竟,相比美琴,她什么都不能為飲月做,起碼美琴還能取悅飲月。
以前玖辛奈覺得。
她應該還能為飲月和木葉村做些事情,可現在才發現,她和鳴人基本上是累贅。
鳴人短期內,也無法為木葉和飲月做些什么事情。
因此,這令住在主堡里的玖辛奈十分糾結,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想過,是否真的要去學美琴。
可她是穢土之軀。
哪怕愿意。
飲月怕是也不會同意。
因此,玖辛奈一直主動跟飲月保持著距離。
“你是鳴人的母親。”飲月平靜道:“而我,是鳴人現在名義上的父親。”
聽到這樣的回答。
玖辛奈忽地岔開話題,確認道:“水門確實無法復活了,對嗎”
她得過了自己這一關。
才能去學美琴她們。
否則,如果她做錯了決定,后續水門還能復活,那以她的性格,自然唯有以死來向水門謝罪。
“嗯。”飲月平靜道:“他的尸骨在三大忍村圍攻木葉時,弄丟了,不知去向,我所掌握的復活之術,沒法將他復活。”
他就算知道水門的尸體在哪,自然也不會主動去復活水門。
更何況,水門的靈魂就被他關在囚籠空間里。
其實水門跟活著也沒什么區別,但自然不可能讓他再跟玖辛奈相見。
“我知道了。”玖辛奈緊繃的神情隨之松懈,微笑道:“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對吧,飲月君!”
飲月緩緩點頭。
“能關燈嗎飲月君。”玖辛奈苦澀道:“我…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