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慶幸的是,蔣桁看著還是要比蔣字彥講道理的多,或許他自己也知道在之前并沒有給予到他們太多的助益,所以最后利益減少,他也沒什么意見。
蔣桁拿出一份文件。
邁爾斯·克蘭看到上面的內容,臉色徹底變了。
蔣桁竟然想要他名下礦脈一半的使用權。
“蔣總,你的這個要求,是不是太大了些?”邁爾斯·克蘭面色微白地說道。
蔣桁不急不緩地說道:“克蘭先生不用這么著急,不如先聽我將話說完,我提出的這個要求乍一看確確實實是有些過分,但是,我想,以你對你女兒的在乎,只要可以讓她幸免于難,哪怕賠上整個家族你也愿意吧?”
邁爾斯·克蘭緊緊地抿著唇,沒有說話。
蔣桁繼續說道:“而且,我的使用權,是有時間限制的,我要的也不多,只要這三年而已,而且,這三年,我也并沒有想著無節制的一位開采,每個月想要的量大概也就只有這么多,比你們平均每個月的開采量都還要少,有時候可能一個月下來也不會需要到多少的開采量,克蘭先生,你不虧的。”
邁爾斯·克蘭神情非常復雜,如果真的只是像蔣桁說的那樣,他自然是可以接受的,只是誰又能保證他以后的開采量真的能夠像他現在說的那樣呢?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如果是這樣,我建議可以補充到合作的協議上。”邁爾斯·克蘭最后說道。
蔣桁彎唇,“克蘭先生,你要知道的是,現在更需要這份合作的應該是你而不是我。”
“蔣總說笑了,我覺得應該是我們雙方的共同需求。”邁爾斯·克蘭直接說道。
他的干勁以及思維的轉變或許比不上這些年輕人,可是他在商場上混了這么多年的經驗,以及看人的眼神倒是練出來了。
“我的條件已經給出來了,剛剛你說的我也不能加入到合作的協議里,克蘭先生,我想最基本的誠意我們彼此間應該還是得有的。”蔣桁說道。
邁爾斯·克蘭再是沉默了一會兒。
蔣桁看到邁爾斯·克蘭的動搖,繼續說道:“我想,這一段時間,克蘭先生為了克蘭小姐的婚事應該已經焦頭爛額,也想了許多的辦法,甚至……”
話說道這里,蔣桁頓住了語氣,而后彎唇說道:“連玉石俱焚的辦法應該也想過了吧?”
邁爾斯·克蘭臉色一變。
看到他臉色的變化,蔣桁知道自己是猜對了,隨后說道:“既然克蘭先生連這樣玉石俱焚的念頭都動過了,現在我能夠確保你的女兒肯定不會嫁給蔣字彥,為什么你還要猶豫?”
邁爾斯·克蘭張了張嘴,最后深吸一口氣,然后問道:“我可以知道蔣總現在到底有什么辦法嗎?”
蔣桁彎唇說道:“具體是什么辦法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這個辦法可以保證蔣字彥以后都不會再來想著打擾你們一家的生活,更不會對克蘭小姐生出什么歪主意。”
所以,這是一場賭。
愿不愿意用三年一半的礦脈作為賭注,賭自己女兒的一輩子。
“好!我答應你,希望蔣總可以真的做到。”最后,邁爾斯·克蘭還是選擇了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