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彭以慕消失不見了之后,他第一時間就查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蔣字彥,只不過這個人怎么都不承認,他也沒能找到彭以慕的下落。
但好在病重的蔣老爺子并沒有真的老糊涂,看似相信彭以慕,可是真正讓他托孤的人卻是喬思沐。
該屬于他的東西都拿到了。
所以他也就沒在乎彭以慕在蔣字彥那里在做些什么事情。
這次,當彭以慕一出現,他就知道蔣字彥已經出手。
“蔣總,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助理問道。
蔣桁冷著聲道:“我們什么時候怕過傅卓宸,他既然敢出手,那我們接著就是,至于蔣字彥那邊……我很好奇他到底都藏了什么后手,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探一探。”
想斗?
那就斗吧。
蔣字彥讓耿銳想辦法傳達了他沒有動手干預的意思,蔣桁猜到他的做法之后,便將彭以慕是他送來的消息告訴了傅卓宸。
不是要打嗎?
那就來大亂斗吧,看看誰能堅挺下去。
蔣字彥看到明明耿銳已經將消息傳達過去,可傅卓宸不僅沒有收手,反而出手更狠,了解之下就知道蔣桁都做了些什么,對蔣桁的還擊也就更狠了。
耿銳看著三方的大亂斗,默默地為蔣字彥感到擔心。
“無論是傅卓宸還是蔣桁,他們敢這么打,是因為他們有足夠的底氣,可是我們現在手頭已經沒什么有用的牌,如果這么打下去,第一個被清算的就會是我們,我們只會成為他們兩方撕咬的肥肉。”耿銳試圖勸說道。
頓了頓,耿銳試著問道:“還是說,你的手里還有別的底牌?”
蔣字彥手里拿著一杯洋酒,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沖著他笑著說道:“我手里哪里還有什么底牌,非要說什么底牌,那我的底牌就是你們啊。”
耿銳:“…………”
蔣字彥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笑容更燦爛地說道:“還是說,這一切都只是我一廂情愿,自作多情?其實你們并不是我的底牌,你們對我只有利用?”
蔣字彥身上酒氣非常重,這會兒起身走到耿銳的跟前,濃烈的酒氣熏得耿銳腦袋都暈乎乎的,說道:“當然不僅是利用。”
耿銳的語氣有些急,像是迫不及待要證明要強調些什么。
“哦?那這一次,你們會幫我的對吧?”蔣字彥彎唇到。
耿銳眉心皺得更緊了些。
蔣字彥轉身,給耿銳也倒了一杯酒,滿滿的一杯,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好好享用。”
說完,拿著酒瓶直接喝了,走路的路線都走得歪歪扭扭,分明已經有些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