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有結果,蔣字彥那邊非常謹慎,這個第三方出手應該非常隱秘。”助理說道。
這會兒肩膀上的疼痛倒是讓蔣桁的腦袋反而更加清楚了些,“如果從蔣字彥拿到緣草之后,整個過程都保護得很好,讓人沒有可以下手的機會,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蔣桁微微瞇了瞇眼睛,“蔣字彥從一開始拿到的緣草就是假的。”
助理一下子明白了蔣桁說的意思,順著他的話說道:“生羲實驗室那邊直到現在都還在尋找緣草的下落,蔣字彥那邊在得到緣草之后也進行了多次檢查,確定到手的草藥沒有問題才入藥,而且,制作成藥之后,給其他人服用也沒有任何問題,并且還真的恢復了一定的功能。”
蔣字彥雖然迫切地想好起來,但他心里越是著急,就越是謹慎,讓人進行了數次檢查和試藥之后他才敢服用。
只是沒想到,他都已經防備到這樣的程度了,依舊有人將他給害了。
“要么真的有人有那個本事,在最后關頭將藥給換了,要么生羲實驗室那邊在一開始就對藥進行了偽裝,讓蔣字彥以為他拿到的是真正的緣草,實則卻是毒草。”蔣桁分析道。
助理聞言皺眉,“第二種太難了吧?那個藥據說研究了兩三個月,研究出來后,也讓人試藥了大半個月,什么藥能夠偽裝這么長時間,偏偏在蔣字彥吃下的時候變回毒藥?而且,喬教授又怎么能夠確定那些研究人員什么時候能夠研究出可以用來治蔣字彥的病的藥?”
乍一看,如果喬思沐要動手,在源頭動手是最容易的。
可有了后面的時間線,反而將她的嫌疑給摘清了。
蔣桁皺著的眉頭擰得更緊了幾分,“是啊,要是這么說起來,她想要動手,反倒是更不容易了,可除了她,還有誰?”
想了半刻,蔣桁吩咐道:“你再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們這邊有人后來成功了。”
“是。”助理立馬應下,而后又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還是先等結果查出來?”
“怎么做?當然是還擊!不管到底是不是我們的人動的手,現在蔣字彥都已經想殺我了,難道還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什么都不做?”蔣桁冷聲道。
他這段時間沒對蔣字彥動手,是覺得他已經不足為懼,想讓蔣字彥好好感受感受從巔峰摔落低谷的感受,才沒將他一腳踩死。
卻是沒想到,蔣字彥現在都已經沒什么了,竟然還敢對他出手,而且以這樣狠厲、不計后果的姿態。
“是。”助理應下。
想了想,蔣桁又道:“將這兩次對戰的情況給我整理一份報告。”
他之前敢放任蔣字彥不管,是確定他已經是一只紙老虎,沒有多少資金,更沒有什么軍火。
國內外許多大型軍火商他都已經打過招呼,又或是派人盯著,保證蔣字彥拿不到什么好東西。
這般情況下,蔣字彥還敢對他開火出手,要么被斷了子孫根徹底憤怒,連命也不想要,要么……他還有別的底牌。
對戰的情況,助理很快便將這次對戰的情況給蔣桁整理了出來。
蔣桁看到上面的情況,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他哪里來的這么多資源?”蔣桁看著蔣字彥這次用的武器,感到很是不解。
他會想著去查,也是因為打中他的槍,是最新型的,有這個型號的槍出手的軍火商不過兩個,他都有自己的眼睛,可他從
來沒收到過蔣字彥購買的消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