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去干什么蠢事了?!”傅誠洋不耐煩地問道。
司徒水水心頭一顫。
嚇得她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
原本還想著將剛剛在學校里發生的事情告訴傅誠洋,以傅誠洋對阮書君的重視,哪怕不和沈家對上,但至少肯定也會有所不滿,好歹應該去警醒沈家那邊一兩句,至少讓那個彭子瑜不能那么囂張。
先入為主,她看到阮書君在傅家的地位,下意識也覺得彭子瑜在沈家應該也差不多。
“說話!”見司徒水水竟然還在沉默著不說話,傅誠洋語氣更重了幾分。
在傅誠洋的威壓之下,司徒水水再不敢隱瞞半分,只能連忙將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伯母只是太想念孫女,想親自去學校將樂寶接回來,結果卻被沈夫人又是威脅又是趕人,還讓學校的校長再不準她去學校,當時很多師生都看到了,伯母實在太委屈了。”
聽著司徒水水的話,傅誠洋眉心直跳,“誰讓你們去學校找樂寶的?!誰讓你們去將樂寶帶回來的!!”
司徒水水張了張嘴,頓時愣住。
這不是你默認的嗎?
昨天晚上在飯桌上也一直在說這件事情。
“愚不可及!!”傅誠洋再是罵了一嘴,而后快步往客廳去。
走到客廳門口,聽到阮書君那煩人的哭聲,心里更加厭煩。
阮書君第一時間看到傅誠洋,立馬苦著朝他沖了過來。
傅誠洋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想轉身就離開,但最后還是站在了原地,沒有繼續后退。
阮書君淚眼婆娑地向傅誠洋哭訴道:“洋哥,沈家的那個彭子瑜真的太氣人了,你……”
“為什么要去找樂寶?為什么要和彭子瑜對上?”傅誠洋冷著聲問道。
傅誠洋冰冷的語氣讓阮書君頓時一滯。
為什么?他難道不應該好好關心她受了什么委屈,然后再好好安撫她嗎?為什么語氣這么冰冷?
“我只是想讓樂寶回家啊,她姓傅,不姓沈,我想接她回來有什么錯嗎?”阮書君不甘心地控訴道。
“可是那彭子瑜憑什么霸占著樂寶不放?”阮書君哭訴道。
聽到彭子瑜的名字時,傅誠洋眼神快速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樂寶怎么說?”傅誠洋問道。
阮書君的哭聲頓時止住,心頭升起了幾分心虛,支吾道:“她還這么小,哪里知道什么,肯定都是彭子瑜和喬思沐教她的,她們故意離間樂寶和我們的感情!”
傅誠洋嘴角一扯,“樂寶從出生就和她們生活在一起,從小就和人外婆沒離開過,和我們倒是一天都沒生活過,能離間什么?!”
他確實也想孫女可以回傅家,但是也沒有不自量力想著強行將孩子帶回來。
樂寶和沈家的感情更深不說,沈家也不是他們可以輕易動手的人家,無論是兩家的關系還是他們的實力。
“你覺得我做錯了?可我都是為了什么?!”阮書君不甘心地道。
如果不是他想要孩子回來,她會走這一趟嗎?
她根本一點都不喜歡喬思沐的這個女兒,恨不得她一直在外面,不要回來礙她的眼!
“你……”傅誠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無奈地揉著發疼的眉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