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見她離開了之后,向喬思沐說道:“老大,人已經走了,我不用通知安保處吧?”
實驗室這么重要的地方,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事情需要用到安保,卻還要等兩分鐘才能趕到,黃花菜都涼了。
“不用,確保她離開了就行。”喬思沐淡淡說道。
剛剛工作人員告訴她“兩分鐘”的時候,她就知道怎么回事。
阮書君離開了之后,喬思沐找了一趟烏元清,向他詢問了一下當年的事情。
“烏先生,您還記不記得當年有沒有和傅先生和傅夫人提到過傅先生的情況會遺傳給孩子?”喬思沐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喬思沐也沒有抱有太大的期望。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尋常人只怕也不會記得當年到底都說過什么?
“沒有。”
然而,烏元清的回答卻非常堅定。
“您這么確定?”喬思沐倒是有些意外。
烏元清點了點頭說道:“嗯,因為這種事情是不會說的,雖然當時蟲皇對傅諾,也就是傅誠洋的影響很大,是存在一定可能性會影響到未來的孩子,但可能性很小,而且哪怕真的有所影響,那基本上也只不過這個孩子的身體素質比尋常孩子要相對好一些而已,而且也不會好到非常另類,也就沒有必要說。”
頓了頓,烏元清補充說道:“雖然當時對傅誠洋我們是信任的,可是我們沒有辦法保證往后數十年他是不是能一如既往。
做最壞的打算,萬一以后他生出了別的心思,又知道蟲皇留在他體內的東西會影響到以后孩子,無法確定會不會利用這一點做出一些有違人倫的事情。”
最后,烏元清再次強調道:“所以,我可以確定,當年傅誠洋和他的夫人來到圣地時,我們任何人都沒有向他透露過這件事情。”
“有沒有可能有其他人暗中告訴了傅夫人?”喬思沐猜測道。
“我只能說,應該不會,能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大家都知道這種事情保密性的重要性,誰也不敢賭,但知道的人再少也還是有那么幾個,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時都檢測到其他人都說了些什么,或者有沒有被傅夫人套了話。所以,按常理來說,應該不會。”烏元清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您。”喬思沐點了點頭說道。
“是傅夫人知道了這件事情?”烏元清問道。
喬思沐點頭,“嗯,前些天用了父親的血研制解藥,距離最后一次抽血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月,但父親身體的情況并沒有按照我預料的恢復,剛剛傅夫人來找到我,讓我用傅卓宸的血來給父親做藥好讓他可以恢復。”
喬思沐頓了頓,格外咬重了最后幾個字:“而且,她非常確定這能成,連具體的量都非常清楚。”
如果阮書君只是說要傅卓宸的血,那她還能猜測一下是不是自己在先前的說話里說漏了嘴,讓她知道傅卓宸血液的特殊,所以才嘗試地提了提。
可如果連具體的量都那么清楚,那事情可就不一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