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水水看著阮書君難看不已的臉色,想罵卻又拉不下臉面的模樣,司徒水水就知道自己的事情來了。
起身走到那兩個議論的路人面前。
“你有什么事?”路人倒是還好脾氣地問了一句。
“道歉。”司徒水水冷著臉命令道。
兩個路人一頭霧水,只覺得莫名其妙,“道什么歉?我們又不認識你。”
“你們剛剛背著人編排別人的不是,難道不應該道歉嗎?!”司徒水水理直氣壯地質問道。
編排別人的不是?
他們剛剛不就是正常議論嗎?也沒說什么啊,除了……
“你是那興博醫藥的人?”兩人問道。
司徒水水臉色更難看了。
在她認識阮書君之前,每次好不容易拿到去上流圈子宴會的名額時,聽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是誰?”,又或者自以為卻又猜錯她是哪家的人。
她討厭這種被當做小透明的感覺。
看到司徒水水這臉色,再看看她身后不遠處那一圈的貴夫人們,兩個路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哦,傅夫人在那里,你是為她出氣的是吧?”
“對!所以,你們得道歉!”司徒水水態度非常強硬,微微抬起的下巴帶著幾分高高在上。
她的這個姿態讓兩個路人不由感到反感,如果她是興博醫藥的人來指責還勉強有幾分道理,可現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憑什么要我們道歉?我們又沒說錯什么,這件事情熱度鬧得這么大,還不給人議論?哪有這樣的道理?”
“就是,我之前還多少有些不理解,現在倒是有些明白了,這個什么興博醫藥確確實實和喬教授以及生羲實驗室沒有關系,只是你們那什么傅夫人自己的個人行為,但又怕無人問津,所以才要拖喬教授下水,結果喬教授是個明事理的人,切割得明明白白。”
“喬教授也是倒了霉,為了救那些人花費了那么多精力,只怕都還沒能好好休息,結果轉頭就被家里人默默地捅了一刀。”
“放肆!”司徒水水怒喝一聲。
她是來為阮書君要一個說法的,可不是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地詆毀阮書君。
阮書君原本以為司徒水水出面了事情就能得到解決,但沒想到反而聽到了更多詆毀,當即再也忍不住,也顧不上什么臉面,騰的一下起身沖到他們的面前,怒聲罵道:
“你們知道什么東西就在胡說八道的?她喬思沐難道很厲害嗎?我還不稀罕搭上她!她算什么東西!”
與其說在指責這兩個人,倒不如說是在發泄對喬思沐積累已久的不滿。
“喬教授就是很厲害,有本事,人還好。”路人的逆反心上來了,非但沒有要后退的意思,反而還故意和她唱反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