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沐一直關注著極上族這邊的情況,蔣桁幫彭以慕進入極上族,并且成功將蔣字彥變成了藥人容器的消息自然也沒有錯過。
不過蔣桁的到來,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喬思沐原本以為,蔣桁這個時候更應該繼續待在國外,趁著蔣字彥已經沒有辦法再理會他名下產業,趁著極上族還沒接手,應該快速吞并,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為什么要花那么多的時間特意跑來一趟。
喬思沐的疑惑在幾個小時后,隨著蔣桁出現在她的面前得到了答案。
凌天聽完蔣桁的話后,眉心緊擰,臉上寫滿了不信任。
“你說你手里有藥可以幫上喬思沐身體的恢復,誰知道你這是不是故意在使詐。”凌天哼哼說道。
他對喬思沐依舊稱不上有多么喜歡,畢竟最后蘇靜琴怎么說多少都算是死在喬思沐的手里,這一個坎他這輩子都過不去。
可他也幫喬思沐調養了這么久的身體,嘗試了那么多的辦法,可絕不能自己還沒成功就讓蔣桁一個心思叵測的外人給破壞了。
“如果是傅卓宸的身體出了問題,而我正好有藥可以治傅卓宸,那么你們確實可以懷疑一下。”蔣桁面對凌天的不信任,臉色非常淡然,看不出來任何的不妥。
在說這話時,蔣桁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傅卓宸的嫌棄。
隨即看向喬思沐時的眼神,則明顯溫柔了許多,“可喬思沐在我這里,是不一樣的。”
蔣桁看著喬思沐的眼神越發的深情,“雖然你拒絕過我,但是請你相信,我對你的心從來都沒有變過,我會一直一直等待著你可以回心轉意。”
傅卓宸一把將喬思沐擁入自己的懷里,隔絕了蔣桁看喬思沐的眼神,“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知道你這叫什么嗎?你這叫做癡心妄想!”
聽著傅卓宸的潑冷水,蔣桁臉上沒有半點氣餒,從容笑笑說道:“傅卓宸,你這么緊張做什么?難道你也對喬思沐不自信,不相信她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所以才對我這么惡言相向?”
傅卓宸冷哼一聲,“要是得了癔癥,就趕緊去醫院好好看看腦子。”
蔣桁從容笑著說道:“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這次來,確確實實是來給喬教授送藥來的。傅卓宸,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喬教授,那么就應該放下你的所有成見以及你那不知所謂的醋意,讓喬教授試一試我的藥。”
頓了頓,蔣桁笑得意味深長地看著傅卓宸,“還是說,傅卓宸,你為了所謂的勝負欲,連喬教授的身體健康都不在乎?連試一試都不愿意?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不相信你對喬教授有多么的在乎。”
凌天可不管蔣桁和傅卓宸之間有多大的矛盾,也不管兩人之間這會兒有多大的火藥味,他只管喬思沐的身體情況。
只要那個藥真的有效,他才不管到底誰送來的。
“你確定你的那個藥真的能有效果?”凌天狐疑地向蔣桁問道。
蔣桁拿出一盒藥,靜靜地放在他的掌心之上,淡淡地說道:“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先檢驗著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