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鐘老夫人指著白念飛,掄起拐杖好久想要朝白念飛砸下去。
白念飛從容躲開。
與此同時,附近的保鏢也都紛紛走了過來,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如果鐘家主和鐘夫人敢硬闖實驗室,那么他們就將人當做非法入侵進行處理。
鐘家主臉色有些難看,深吸一口氣,對鐘老夫人說道:“母親,治病要緊,什么事情都沒有您的身體重要。”
鐘老夫人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只是卻再沒有說出什么不好聽的話,白念飛讓人將鐘老夫人帶進去,準備做相關的檢查。
鐘家主向白念飛問道:“怎么還是不見喬教授?”
白念飛臉上帶著一抹公式化的笑容說道:“如果連接個病人都要老大親自來,那老大一天就是有四十八個小時都不夠用。”
“可這是她的長輩!”鐘夫人咬牙道。
白念飛聳聳肩:“這就不在我了解的范圍內。”
說完,白念飛也不理會鐘家主和鐘夫人什么反應,轉身回了實驗室,兩人只能依舊站在門口,哪怕一肚子氣也說不出什么。
“他們憑什么這么過分?!”鐘夫人憤憤不平地問道。
鐘家主臉色也并不好看,只搖搖頭,然后打開了監聽器。
雖然他們進不去實驗室,但他們在鐘老夫人的身上放了監視器,可以通過鐘老夫人身上的監視器來探查生羲實驗室和喬思沐的真實情況。
只是才剛打開監聽器,耳機就立馬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鐘家主立馬將耳機丟下。
“怎么了?”鐘夫人看到鐘家主難看無比的臉色,立馬擔心地問道。
鐘家主等耳機那邊刺耳的電流聲終于結束后,才重新拿起了耳機。
耳機那邊傳來一段不停重復的話。
“大傻蛋、大傻蛋、又壞又蠢的大傻蛋~”
聽著不停重復的嘲諷聲音,鐘夫人不由一陣錯愕。
這是什么?
生羲實驗室里面怎么還放這種東西?
鐘家主臉色陰沉得可怕。
回到鐘家,一打開書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鐘家主臉色難看的同時,又不由的生出了幾分心虛。
“我那小姨送過去了?”傅誠洋淺淺笑著問道。
鐘家主直接將監聽儀器放在了桌面上,說道:“你怎么不告訴我生羲實驗室有這么強的信號屏蔽器?”
耳機里那段嘲諷的話語依舊在一直響著,鐘家主聽久了甚至一度覺得這短機械點了點頭語音甚至有了點起伏,嘲諷得越來越歡快了!
傅誠洋怔了怔,一副明顯也不知情的模樣:“這我可不知道,我前段時間在生羲實驗園里休養的時候,信號一直都很好的。”
鐘家主細細看了看傅誠洋的神情許久,并沒有從他的臉上發現任何的問題。
也許是他多想了。
“說起來,你沒能給我應有的信息,該生氣該著急的不該是我嗎?我都沒說什么,你這么著急做什么?”傅誠洋淡淡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