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生羲實驗室還真的不簡單,這都能給她搶救了好幾個小時。”傅誠洋眼里寫滿了欣賞,而后意味深長道:“這讓我更好奇沐沐這丫頭是怎么調教的人。”
說著頓了頓,傅誠洋向傅卓宸問道:“她現在身體恢復得怎么樣?醒了嗎?”
傅卓宸淡淡地說道:“她的身體恢復得還不錯,只是最近一直在忙著實驗上的事情。”
傅誠洋無奈笑笑:“一家人還需要這么瞞著嗎?”
傅卓宸淡然地說道:“瞞著和是不是一家人沒關系,這是國家重點保密的項目,具體是什么連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告訴您也不知道可以說些什么。”
傅誠洋輕輕笑了笑,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結下去。
一桌子的菜最后并沒有吃多少。
傅誠洋見傅老爺子和傅卓宸都沒吃什么,若有所指地說道:“看來這么多年過去,大家喜歡的口味還是變了。”
說完,傅誠洋輕嘆一口氣,然后叫來服務員將剩下的飯菜打包。
“這些菜,你媽還很喜歡吃。”傅誠洋一邊指揮著服務員打包,一邊淡淡說道。
而后又道:“還好今天沒讓她跟著一起來,她以前可開心她喜歡的你也喜歡,可如果她看到現在你的口味變了這么多,只怕又要傷心了。”
“如果愿意包容,也沒什么,不過如果連出現在桌子上都沒有辦法容忍,那只怕確實不能再在同一張桌子上一起吃飯了。”傅卓宸淡淡道。
說完,傅卓宸將傅老爺子扶了起來,道:“我們走吧。”
傅老爺子看看傅誠洋,最后什么都沒說,和傅卓宸一起離開了。
兩人離開后,傅誠洋并沒有著急著離開,仿佛在等待著什么人。
服務員也沒人敢將人趕走。
能來這里的都非富即貴,沒人惹得起。
二十分鐘后,一個面色蒼白憔悴的女人出現在了包廂里。
傅誠洋像是早就知道了她的到來,將一杯熱茶遞到她的面前:“剛沏好的。”
“是你做的,都是你做的對不對?!”鐘夫人看都不看熱茶一眼,嘶啞著聲音質問道。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傅誠洋漫不經心地反問。
“鐘老夫人已經死了,東權也進去了,孩子們對當年的事情一無所知,能不能求你放過他們?”鐘夫人乞求道。
她對這些年鐘東權做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一無所知,鐘東權因此而賺到的錢也沒在她的身上花過一分一毫,所以很快就結束了對她的調查。
她雖然還不知道鐘東權具體做了什么事情,但是從調查人員對她的詢問來看,這些事情應該都小不了。
鐘東權保不住了。
所以離開之后,她想帶上孩子出國,如果能有機會報仇自然是好,如果不行,那就一家人安生過好以前的日子就行。
可她卻被告知,她的一雙兒女也被帶去調查了,她的孫子則被不知道是誰的人給帶走。
沒有任何線索告訴她這一切都是誰做的,但帶走她孫子的人大概率和要整垮他們鐘家的應該是同一個。
鐘東權雖然一直沒告訴她到底誰對他們鐘家出手的,可是她不是傻的,最近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傅誠洋是最有可能操縱這一切的人。
傅誠洋從容抿了口茶,淡淡說道:“一無所知?那他們這些年享受的榮華富貴都是怎么來的?這能算無辜嗎?”
沒有直接承認,但和承認也沒任何區別。
“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哪怕是我的命,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們。”鐘夫人直接向傅誠洋跪下道。
傅誠洋輕輕一笑,居高臨下地看著鐘夫人:“想讓我收手,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