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召瓦邦各地的毒販勢力,還有海外的境外勢力,開始對前來的國際緝毒警派遣的雇傭兵,還有各地炸彈,全部啟動!”
在說這句話時候,索吞無比癲狂,像是一個準備太久的大毒狗,瘋狂的,癲狂的,等待著這場爆裂。
掛斷電話,
索吞眼神陰郁:“鬧大點,鬧大了,他們疼了,緝毒警才會一波一波的來,將這里徹底清洗,狠狠地殺一批!”
“開始吧!”
“姐,你現在腦波研究怎么樣了,我好想看看他們。”
索吞下令的剎那,2000年的瓦邦開始有了數次爆炸,瓦邦各族的毒販勢力開始了反撲,兇狠的開始了反攻。
爆炸響起。
瓦邦又開始亂了。
在這種爆炸聲中,索吞眼前的視角開始倒退,1999年1月3日中午十二點十七分的暴雨,世界灰暗,暴雨如注。
天臺上,魏瑕拿著槍頂著上顎,伴隨著砰的一聲!
他好像從沒說什么,但好像也說了很多,索吞聽到了。
躺在地上,后腦勺炸開的老大在說:“索吞,未來對我來說是很廣袤的想象,你懂嗎,所以有時候我死在路上也是死在未來。”
“我已經看到以后了,所以你也要看到,所以別感到悲傷。”
天臺上的索吞還在發呆,老緬醫剎那身體抖動,隨后他開始打開手術包。
魏瑕就那么忽然死了,整個后腦直接炸開,被小口徑手槍子彈掀開腦殼,他死的時候神情安詳,就那么舒舒服服的躺著,像是睡著一樣,四肢蜷縮著,嘴唇還微微上揚,像是以前那個他總是對外驕傲的很,仰著頭。
仰著頭,永遠假裝自信,然后狂態的講話。
他死了?
索吞不知道什么時候反應過來,他顫抖的抓著老大的手,然后想抱起他,但抓到一手血,他開始顫抖,整個人像是篩子一樣。
他茫然的看著天空暴雨,仿佛聽到了老大的呢喃聲。
“索吞,你和吳剛一樣,吳剛是雷厲風行的刀子,但過剛易折,你不一樣,你是陰狠的毒蛇,但你有著最純粹的心,但這種人以后會好累啊。”
“索吞,不要太累,不要總是想我們。”
“走啦走啦。”
“好好活啊。”
索吞就那么呆呆愣住,直到老緬醫顫抖把一柄砍柴刀遞過來。
要砍頭交投名狀了。
砰!
柴刀掉在地上,索吞拒絕接刀,他眼瞳是樓道滾滾木棍燃燒的火光,火浪在和暴雨廝殺一樣,他蹲坐在地上,蜷縮著,嘟囔著。
“不行,不行的!”
“你怎么辦啊....”
“以后誰還會記得你啊....”
“這特么是什么世道啊.......”
“騙子只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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