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雪同學病的不輕,人命關天,我想,無論是誰,都會這么做的。”
江木風直視著王曉冰的眼睛,看起來穩如老狗,其實他的心里慌得一批。
王曉冰微微一笑,看向江木風的眼眸似乎要柔和了許多。
因為小時候幾經流轉而養成察言觀色的江木風看到了她柔和的眼神,也輕輕松了口氣。
不過這口氣松到還沒一半,江木風差點被這口氣給憋死。
“江木風同學很喜歡深雪吧,畢竟都直接稱呼她的名字了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木風的心中如同萬千只的草泥馬在奔騰:
會長,你關注的重點似乎不對勁啊,怎么稱呼是小事啊,深雪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才是你該關心的嗎?為什么你會在這里糾結不放呢?
就在江木風想著怎么圓過去的時候,王曉冰繼續說道:
“深雪生病的樣子也應該很可愛很嬌弱吧,畢竟有些女孩子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卻極其的脆弱呢,尤其是在生病無所依靠的時候,那種最柔弱的一面就會展現出來呢,這種可愛的一面無論是誰,我想都會著迷的吧,我猜,深雪就是這種女孩子吧。”
“或許會長您猜錯了,深雪發燒后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床上,意識也清醒,只不過比較虛弱而已,我這次回來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必要,因為她早就吃過退燒藥了,燒也退的差不多了。”
想起明日香深雪發燒后各種撒嬌、要抱抱、要親親的樣子,江木風感覺自己的額頭冒了冷汗。
為什么王曉冰猜的這么準?難道這就是媽常說的女人的直覺?
“真的是這樣的嗎?”王曉冰撐著白皙的下巴看著江木風,眼眸如絲。
“當然。”江木風“坦然”一笑。
就算是打死江木風,江木風都不會把真實情況給說出來的!
二人互相對視著,王曉冰像是不會膩一樣地看著江木風,江木風也是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客廳中有種極為“和諧”的氛圍。
“江木風同學,過兩天我就要把這一周關于的你報告交到校長那里去了哦。”
王曉冰率先開口打破了客廳的寂靜。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會長能幫我隱瞞一下,這份報告是交給我的家人的,我不希望讓他們誤會,也請會長能夠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江木風同學了,我看人可是很準的呢。”
似乎是坐累了,王曉冰站起了身,雙手交叉舉高于頭頂,用力地拉了拉身子伸了伸懶腰,優美而又成熟的曼妙曲線一覽無余,江木風下意識禮貌地轉過了頭。
“不過啊......”
王曉冰伸完懶腰后,微笑地看著江木風。
“江木風同學,這么大的公寓只住兩個人,會不會太過浪費了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