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君酌并不是沒見過女人。
對于那名飛云宗弟子所說的話,鐘君酌更知道其中的道理。
假如說只是余錦自己,鐘君酌倒也無所謂,扔在這里死活他才不關心。
可對方是姐妹倆,尤其是余露身上的那股少婦風韻,如同熟透的蜜桃,而余錦則是還處在青雉的年齡,姐妹二人就像是兩個極端,哪個男人能受的住這樣的誘惑?
再加上余露話語吞吐間所散發出來的誘惑氣息,鐘君酌心中確實有些按捺不住。
“少宗主,你傷勢還未痊愈,這么遠的路程,總要有人照顧吧?總不能指望這些粗心的臭男人吧?”
這時,余錦也是連忙上前,我見猶憐的看著鐘君酌。
“李師兄,去讓趙師弟備一輛寬敞些的車!錦兒雖然還沒有正式拜入飛云宗門下,可終歸是張師叔記名的弟子,也算是我們飛云宗的人了,難道要把我們飛云宗的弟子丟在京都不成?”
鐘君酌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名飛云宗弟子,說道。
“這……好吧!”
那名稍微年長些的弟子聞言只好點了點頭,心里確實忍不住罵娘,說的冠冕堂皇,歸根結底不就是舍不得這兩個女人?
連自己的堂弟鐘恒死活都不管了,你還會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當然,這些話,這名姓李的飛云宗弟子并不敢說出來,點頭應下之后,他便出了病房。
“謝謝少宗主,少宗主的恩情,我們姐妹倆這輩子都不會忘的,只要少宗主你開口,不管是什么事,我們姐妹二人都會答應!”
病房里沒了其他人,余露臉上的嫵媚之色更重了,肩膀上的裙肩都有意無意的滑落了大半,頃刻間露出大半美好出來。
“是么?”
鐘君酌微微瞇起眼,隨后雙手各自將余露和余錦攬在懷里,手掌更是直接感受起不一樣的風景觸感。
另一邊,喬家。
“陳琪菲是誰?”
會客廳內,坐滿了人。
都是蕭塵的熟面孔,唯一一個陌生面孔就是剛見到的馬如風。
而蕭塵則是在沙發上,坐立不安,在他的對面,喬雪凝和陸靈欣兩個人正用審視的目光盯著蕭塵。
“咳咳,是我在京都新認識的一個朋友!”
蕭塵干咳了兩聲,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見到蕭塵這副模樣,一旁的徐夢瑤早已掩著嘴唇笑了起來。
馬如風和何漢山則是一臉佩服的看著蕭塵,暗中給自己這個小師弟豎了個大拇指。
“朋友?哼哼,什么朋友能讓你送出去這么多資產出去?臭混蛋,這些資產加起來都快有五十個億了吧?”
陸靈欣咬牙切齒的盯著蕭塵。
“我這不是怕資產太多,回頭你們倆處理不完么,給你們減輕一些壓力……”.m
蕭塵目光躲閃,含糊其辭。
“呦……”
喬雪凝意味深長的呦了一聲,隨后發出一聲冷笑:“這么說,你還是為我們好咯?那你告訴我,知魚姐那里,是怎么回事?你給知魚姐送股權書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呃……”
蕭塵心里咯噔一聲,額頭一瞬間滲出明晃晃的汗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