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其實還是次要的,主要是他膩了,起金鴻天天打他,雖然不疼,但就是挺煩的。
還手吧又不好,一個普通老登,欺負他有什么意思。
于是他有了一個逆天想法。
把他爹帶到靈怨來。
讓他爹覺醒個天眷,父子倆來一場最原始的公平決斗,皇城pk!
這一架勢必要分出高下,看看誰是金誰是銀,誰是兒子誰是爹。
他都想好要跟他爹打賭了,誰贏了誰叫起金鴻,輸了的就叫銀鴻。
就算不覺醒也沒關系,起金鴻大小是個老板,社會地位不低,提前了解這個世界的情況也是好事,總不至于哪天遇到厲鬼,他頭鐵的爹非要擼起袖子上去嘗嘗咸淡......
至于鴻子的老媽,一個年近四十的愚蠢小仙女,這輩子沒吃過什么苦,還是別讓她擔驚受怕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打擊聲不斷在病房內回蕩,起金鴻一臉猙獰,起銀鴻也一臉猙獰,這真正的父慈子孝。
..........
“啪塔。”
空無一人的病房內。
全身是傷,宛如干尸一般的蘇遠緩緩下了床。
他摸索著來到衛生間,剛一打開燈,鏡子中瞬間出現了一個面帶微笑的男人。
這一幕格外詭異,鏡子里倒映出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男人,如果是個普通人在這,最少被嚇得一蹦三尺高。
男人微笑著說:“蘇遠同學,可以和你交流一下嗎?”
“砰!”
蘇遠用那只剩皮包骨的拳頭,一拳砸在鏡子上,男人的身體頓時四分五裂。
可裂的只是鏡子,男人毫發無傷,他輕輕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說道:“還好我沒有選擇本體前來,根據心理測評師的判斷,你有易怒癥,打我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蘇遠皺眉:“有屁就放。”
男人沒有提條件,而是指了指他缺了半截手掌的右手:“這個......我們可以幫你解決。”
蘇遠搖了搖頭:“不需要,我很快就會好。”
“好吧,但是你的那個朋友......”男人指的是林源。
如果只是普通的斷腿,蘇遠等待傷勢痊愈,自己用拆解就能給他接上。
可林源的傷勢是強行使用天眷帶來的反噬,他的雙腿徹底報廢,骨頭沒有一根是完整的,醫院只能給他截肢了。
現在的林源是真正的獨臂大俠,多一根都沒有。
“他不像你,以他的等級和體質,想要長出短肢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男人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禮貌微笑:“我們可以幫他......”
蘇遠打斷了他:“這是你們本來就應該做的,他是這次事件的功臣,你們官方難道就是這......”
“不不不不不......”
眼看就要被扣帽子,男人急忙擺擺手:“不是這樣意思,我并沒有提任何要求不是嗎?”
“那什么時候來治?”
“馬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