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爍川不慌不忙,身形一側,抓住對方手腕,順勢一拉,同時膝蓋迅猛頂出,重重撞在那人腹部。
伴隨著痛苦的悶哼,他像是蝦米一樣痛苦倒地。
另一個手持木棒的家伙見狀,從側面迂回,揮棒砸向陳爍川的后背。
陳爍川好似背后長了眼睛,轉身之際,手臂迅速格擋,卸去對方大半力道,緊接著一個箭步欺身而上,手肘狠狠砸在對方肩膀上。
只聽“咔嚓”一聲,那人手臂脫臼,木棒“哐當”落地。
陳爍川是警校畢業的尖子生,在沒有靈怨的世界,他會是一名前途無量的警員,打這幾個只會向弱者揮刀的混混就跟玩一樣。
一個照面就倒地兩名同伴,剩下那人再無戰意,顫抖著舉起雙手:“我......我自首,我要報警!”
“嗯,我就在這,有什么話可以直接說。”陳爍川朝他走過去。
“你......你不能這樣,別忘記你的身份......”
“我從來沒有忘記我的身份。”陳爍川走到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隨后一把揪起他的衣領:“你現在涉嫌故意謀殺和殺人未遂。”
“前面一個我認了,而且我已經坐過牢了!”那人咬牙說道:“后面那個你有什么證據?”
“我的眼睛就是證據。”
“之前對你對于你的懲罰,顯然沒有起到改造的效果。”
“有些課,活著教不會。”陳爍川一字一頓的說道:“有些公道,死了也要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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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sir......”楊若聽完也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別這么叫我。”陳爍川說:“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為通緝犯。”
“你的大好前程全都不顧了嗎?”
“我向來不在意所謂的前程。”陳爍川淡淡地說:“真正讓我在意的,是譚熙然對我說的那番話。”
“她問我,她當年的選擇是錯誤的嗎?”
“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做的一點都沒錯。”
楊若深吸一口氣,她開始由衷的佩服起面前這人,但還有一件事她沒搞清楚。
“那四個罪犯,他們全部被你......”
“全部。”陳爍川回答。
“那你現在為什么還出現在這里,你要找誰?”楊若問道。
“那天夜里,在我處理現場的時候。”陳爍川微微瞇起雙眼:“譚熙然倒在了血泊里。”
楊若一驚:“她死了?”
陳爍川搖了搖頭:“只差一點,她現在在重癥監護室里,醫生說大概率會成為植物人。”
“你把他們全部解決了,譚熙然為什么還會......?”
“我漏掉了一個人。”陳爍川表情陰沉的說道:“當年犯下那起案件的,一共有五個人。”
“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因為未滿十四周歲,完全不承擔刑事責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