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這一步,他也徹底到極限了。
意識幾乎瞬間消失,讓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已到底是被武士刀砍死,還是被鬼臉的觸須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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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二樓窗邊,高橋武雄重重一拳砸在墻壁上:“八嘎呀路!”
雖然刺殺沒有完成,但他屬實沒想到,這名刺客竟然能給公館內部造成如此大的損失,數十名帝國軍人英勇犧牲!
同時,這名刺客的出現也讓他變的警覺起來。
“看來要提前開始嘗試了......”高橋武雄眼神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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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市,魯家賓館。
鴻子猛地睜開雙眼,死亡的余悸還在胸口翻涌,他立刻一個翻身撲到床邊——
“噗——!”
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西八。”起銀鴻坐直身體,從床頭抽兩張紙巾擦去嘴角的血。
拖著沉重的身體走進衛生間,冷水拍在臉上時,鏡子里的他臉色慘白得像個死人。
這次死亡的反噬比以往都強烈,特別是那瓶小綠水的副作用,讓他每塊肌肉都在隱隱作痛。
回到床上時,鴻子感覺天旋地轉。他強撐著定好鬧鐘,才放任自已倒進被窩。
“先睡一覺,睡醒了再去干他......特么的高橋武雄你最好別讓我抽到帶炸藥的角色,不然我讓你看看什么叫自爆卡車。”
鴻子蓋好被子,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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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海,東亞武術交流協會,“選手休息室”。
蘇遠憑借一手坤山靠和從林默那里學來的幾招近身格斗術,成功融入了幾位武術師父的圈子。
畢竟他體質過人,一招一式虎虎生風,而現代軍體拳本就融合了不少實用武術技法,幾位師父表示看起來很親切(縫合怪)。
而在他展示完畢后,牢房內也是重新歸于沉寂,每位師父都在閉目養神,保留體力。
蘇遠開始嘗試主動找話題:“在下蘇遠,小子方才獻丑了,不知幾位師父怎么稱呼?練的是哪家功夫?”
嗯?
七人同時睜眼,將目光投向他,其中幾位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小伙子你連我都不認得?
短暫的沉默后,他們還是做起了自我介紹。
“榕城黃鐵山,練的洪拳。”雙臂粗壯的漢子拍了拍膝蓋上的灰。
“蒼州馬如風,十二路譚腿。”坐在角落的精瘦男人活動了下左腿,破舊的褲管下露出布滿傷疤的小腿肌肉,像老樹根般盤虬扭曲。
“小僧楊破虜。”一個清秀的僧人單手立掌,“習的是佛嶺五郎棍法。”
“水鄉陳家,小架太極。”一個氣質頗為文雅的男人淡淡一笑:“在下陳青荷。”
“雪城宮家,練的是八卦掌,叫我宮離就好。”說話的是個頭發留長的男人,他氣質頗有些陰柔,給蘇遠一種小高附體的感覺。
不過小高沒來,可以排除。
“津門迷蹤拳,陳東閣。”盤坐在床上的短發男人,語氣簡短的回答道。
最后一位,是那個先前不要讓眾人取笑蘇遠的中年男人,他看上去也是眾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
“在下是自然門的杜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