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腐爛后滋養他的商途!
王安祥看到江照臉上的狠厲一閃而逝,有些感慨。
這個江照,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卑微到泥土里的江照了。
他現在的層次,自己連仰望都不配吧。
而且自己竟然還覺得江照對羅筱筱余情未了,這是余情未了嗎?他真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子,這簡直就是恨到了骨子里。
……
帝都。
九大財閥之一——宋家。
一個面容堅毅的年輕人看著手里的一份報告,怒火中燒。
這個年輕人,就是宋玥的親弟弟,也是宋如萱口中的二哥。
“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連宋玥給我找了個姐夫這種事都沒發現!”
底下人不敢抬頭,唯唯諾諾地開口:“您……這,這是我們的疏忽,但是,宋玥的未婚夫去了湘省,應該也能說明……”
“能說明個屁!”年輕人憤怒地把桌上的鎮紙丟了出去。
鎮紙不偏不倚地砸在低頭彎腰的下人頭上,可對方卻躲都不敢躲,一瞬間就頭破血流。
年輕人的聲音依舊極其不穩:“宋玥真是走了一步好棋啊,呵呵,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怪胎,男人連接近她都不可能,怎么會忽然給我找了個姐夫?這不過是她使的計謀而已!
“所有事情都可以推到這個未婚夫身上,說這一切她都不知道,我們就沒有能拿捏她的地方了。”
“呵呵,一個小白臉哪來的這本事,肯定是宋玥在背后指揮!”
……
半晌,年輕人發完了脾氣,才好心地讓下人去包扎傷口。
偌大的一個房間,只剩下他一個人。
“宋玥啊宋玥,你這一步棋走的真不錯,搞得我都想見見我這個所謂的姐夫了。”
“能被你任以重用,本質上,應該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他忽然想起了宋如萱這個賤人!
她是在搞什么鬼?說了把消息透露給宋玥,然后留在宋玥那給自己傳遞消息,怎么第一天就被趕出來了?
要是她不掉鏈子,自己早就改變計劃了,也不會如此被動。
但,沒辦法。
他撥通了宋如萱的電話:“如萱,你要不再幫我探探宋玥的口風?”
……
魔都。
中心醫院。
“小沈啊,你最近在想什么呢?憂心忡忡的。”一個年長的醫生拍了拍面前年輕醫生的肩膀。
這是怎么了?還發呆?飯菜都灑地上了。
“嗷,張醫生,沒……沒事。”沈晨立刻扒了兩口米飯。
張醫生“嘖”了一聲:“見外了吼,有什么不能說的?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
“說說吧,借錢?還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沈晨猶疑半晌,才開口:“張醫生,我前幾天在廁所遇到一個病人家屬……”
“……”
隨后沈晨一通講解。
張醫生撓了撓稀疏的幾縷秀發,指了指自己的左腹:“你是說,那個人當時捂的,是這個地方?確定嗎?”
張醫生的意思,是你小子會不會是先入為主了,其實并沒有什么問題,只是你小子往這方面想而已,導致記憶都自我修正了,記錯了對方捂的位置。</p>